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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个词儿,叫趁人之危。有一个词儿,叫做无耻之徒。连在一起就是,趁人之危的人都是无耻之徒。        夏季动摇西晃,满脑子绕蚊香,天花板都在动,喝了不少酒,热了。不舒服,马上就撕扯衣服,怎么都撕不开。皱着眉头,揪着张辉。        “脱衣服。”        张辉把自己的品行想了一遍,他还真不是什么好人。无耻就无耻,他今晚要吃到点甜头,要知道,他一直都装成柳下惠好情人,偷吻到手过,可也被揍得鼻青脸肿。        这小刺猬不扎刺儿了,千载难逢,他要不干点啥,他就不是个爷们。,还这般调戏他?有些哭笑不得,但主动送到嘴边的,多少要吃一点。        解开了夏季的衬衫,丢下去。夏季有些迷茫的抬着头看天花板傻笑,这时候,他从这些画面感很强的三级诗句里跳出来了,不再说什么金花银蕊,变成了赤壁赋。自己嘀嘀咕咕的念叨着,看样子是酒疯刷够了。没多少力气了。        真服了他,跳脱的这么厉害。        衬衫脱了,夏季吞了一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张辉就觉得嘴巴发干。扣住他的肩膀,不受控制的亲吻上去。嘴唇微张,没有隐藏牙齿,再贴上去的时候,稍微用了些力气,一口咬住了他的喉结。        夏季不舒服,身体被人靠后的扶抱着,脑袋后仰,有人咬了他一口,疼。        奶猫一样哼唧了几下,手指无力的推搡,张辉收回牙齿,舌尖在伤口上轻轻的舔过,带着潮湿,有些痒,夏季的手耷拉下来,闭上眼睛。        最后一句不知东方之即白,也随即消了声,闭着眼睛,似乎是睡了。        张辉嘴唇贴着他的皮肤,狠狠的用力的吸允了一下。        夏季又开始挣扎,这么一用力的吸允,觉得又疼了。        张辉这才放过那片肌肤,再抬头之后,看见哪里出现了一枚紫红色的痕迹,眯了一下眼睛,笑了。很好看的标记。        夏季摸摸脖子,疼,被人咬一口在很亲一下,怎么会不疼。迷迷糊糊的看见张辉笑了,凭什么自己疼,他在笑?嘲笑吗?夏季气不过,也不管是哪了,逮着哪算哪,吭哧一口,就咬上去了。        张辉防不胜防,谁知道他攀着自己的肩膀要干嘛啊,谁知道他会咬自己一口啊。哭笑不得,这就是现世报啊,刚才还非礼人家,现在被受害者报复回来了。        夏季好不容易松开了嘴,张辉龇牙咧嘴的疼啊。        夏季看见张辉这个扭曲的表情,得意的笑了,猛地推了一下张辉,张辉没有倒下去,他自己却摔倒在床褥间。脑袋一阵,更晕了。        一动不动,吟诗作对没力气了。挣扎也不行了。就躺在那方便张辉化身成狼。        张辉侧躺在他身边,伸出手描绘夏季的脸,眉,那薄薄的嘴唇,就这么一个很适合接吻的嘴,怎么就有那么多恶毒的话啊。就这么一个清冷的愤青一样的人,怎么喝醉了是这么热情啊。        他呀,就一个矛盾综合体啊。        手指顺着他的下巴往下,过锁骨,到胸口,再往下,到他的肚脐,三根手指就把他的皮带解开,发出一声脆响,张辉的笑容就更加深了。        看见过那奸计就要得逞时候,坏人的志得意满吗?就张辉这样。        “陪寝就是要小老爷舒服啊。小夏,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张辉凑近夏季的耳边,亲了亲他红透了的耳廓,几乎透明啊。夏季细看下来,无一不精致,就连耳廓,耳垂,染了红色之后,就跟小元宝一样。可爱死了。        夏季没有动弹,睡了,但是嘴里还在嘀嘀咕咕的,贴近了他的嘴都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干脆不听了,这时候,正是春风帐暖,让小夏侍儿扶起娇无力的大好时机啊。张辉色心暴涨,手指滑进夏季的内裤里边,再凑近他的唇角,想亲吻他。        夏季猛地一拳挥了出去,碰的一下打在张辉的鼻子上。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大喊出这么一句,然后。闭眼,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