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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回到家,张辉累出一身的汗。下次还是不要灌醉了夏季,这小老爷喝多了太磨人。        夏季猛地坐起身。拉着张辉的衣襟,眨了一下眼睛。        “携手揽腕入罗苇,含羞带笑把灯吹。”        张会搜遍了脑子,就是不知道这一句的下一句是什么。越捉摸这两句诗词不对味,两个人携手拉腕的放下帘子吹了灯,要,干啥?不用说也明白。        夏季还眨巴着眼珠子等着他呢。张辉来不及细细捉摸这句诗词有多春意满满,只来得及做了一个皱眉头的动作,因为他是在接不下去了,他文盲,真不知道下一句是什么。        夏季很不满意,得不到他的下一句,猛地推开他。        “蠢材。这都不知道。你学是怎么上的?文盲,没文化真的害死人,明天,去,上,成人夜校,好好地,学学诗词歌赋。”        摇晃着要下地,张辉赶紧按着他。        “你说,下一句是什么。”        “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夏季盘着张辉的肩头,压低了声音,嘀咕着笑说了下半句。        yín,词秽,语,用老夫子的话,不堪入耳啊。这些东西他怎么记住的?就奇怪了。张辉哭笑不得。        “小坏蛋,真不知道你脑子里装的什么,啥都知道。这种诗词你都知道。不是说孔孟传家吗?就不怕你家人骂你啊。”        张辉哭笑不得啊,在他后背上轻拍了一下,真拿他没办法。穿了白大褂,他就一个绝对称职出色的医生,可喝醉了,怎么从李白附身,变成了风流公子,这又成了妓院的票客。这一首诗词,还不把二八年纪的姑娘给吓死啊。        夏季在他耳边嘀嘀咕咕的笑,越笑越得意。        “美人,侍寝。”        小老爷今天心情好,大手一挥,侍寝!        推搡开张辉,就开始扯自己的衣服,动作大一些,脖子上的伤又牵疼了,衣服也不是说撕就能撕开的,撕扯了几下,怎么也不行。        “你知道侍寝是啥意思吗?还在这说侍寝。别摔下来啊,我给你倒杯水,你醉的不清。乖乖的坐着,就坐着别动。”        张辉用被子把他围上了,怕的是他自己又站起来。到客厅倒杯水,五秒钟就回来,一边说着不让他动,一边赶快去倒水。房门看着,就看见夏季挪呀挪呀,终于从被子里挣扎出手来,又开始撕衣服。        左右拖不下来,怎么行动都不方便。夏季火了,就开始往床沿爬,张辉也顾不上水杯子只有一半的水,赶紧跑进来,险微微地一把把差一点连这辈子滚下,床的夏季给抱住。        喝多的人太难搞,尤其是照顾喝多的人更是辛苦。以前还想着灌醉了夏季,多看他吟诗作对呢,现在看来,这小祖宗绝对不能喝多了,他磨人。        夏季根本就不会害怕,笑嘻嘻的勾着张辉的衣领子。        “美人,美人脱衣服,我们春风玉露一相逢,胜却人间无数。”        不仅会吟诗作对,还会调戏人。口头调戏,变成实际的了。眯着眼珠子去接张辉的衬衫扣子,眼前都重影了,能解开就好了。张辉把水杯子端到他嘴边,不跟一个喝醉的人胡闹。        “喝口水啊,不闹了啊。”        夏季接过杯子摔出去。靠近了张辉的肩窝,摸着他的胳膊,手指头在张辉的胳膊上来回游走。        “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合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试与更翻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成癫狂,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张辉呼吸有些重,夏季,你用诗词逗弄我,是想让我狼性大发吗?本想做一位温柔体贴的谦谦君子,如果,你想来点风流平添情趣,可以满足你。低头时,夏季嘴唇殷红,媚眼如丝?动作逗弄暧昧,怎么都像新婚夜,那喝了合卺酒,浅醉等待相公亲怜蜜爱的新娘子。        张辉摸着他的脸。        “芙蓉帐暖度**。良辰美景错过了我就是一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