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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咱们联手,如何?”火灵官问。

“那还用说?以你的霸道火器,与兄弟的机谋,咱们闹他个天翻地覆。”

“富兄,咱们下一步棋该如何走法?”

“找机会先宰大邪出怨气……咦!谁?”穷儒止步惊问,剑随喝声出鞘,且向侧一闪转身向敌。

火灵官也警觉地侧闪,转身,判官笔向前斜指,两人的反应皆十分迅疾。

身后三丈左右的大树后,踱出浑身暗黑的永旭和辛文昭。永旭呵呵笑,说:“富前辈,咱们打不得。”

“咦!是你!”

“不错,在下这时的口音,与那天与前辈会晤时相同。前辈与景前辈不上当,可喜可贺。”

“富某不胜感激。”穷儒居然抱拳行礼:“兄台艺业惊世骇俗,可否将大名见告?”

“前辈……”

“如果不便,不敢勉强。”

“在下就是三方面都要追搜的姓周书生。”

“你……你杀了江淮……”

“富前辈,你相信吗?”永旭正色问:“那天恨天无把率人围攻区区,有两位仁兄握有景前辈的霸道火器雷火筒,在下已将雷火筒夺获,按理在下决不会轻饶欲将在下置于死地的人,但前辈可以去问问看,在下是否伤了人?江淮八寇身手聊可列入二流高手之林,要杀他们不过是举手之劳,何用去而复返杀人灭口?在下如果是生性好杀之人,九华山这几天不成为血海屠场才是怪事。”

“老弟,你把在下的两具雷火筒弄到何处去了。决不是去而复来杀几个小草寇灭口的卑鄙凶手,这点我信得过你。”

“抱歉,景前辈,雷火简已经毁在九华精舍,恕在下无法完壁归赵。”

“哦!你就是与北丐联手的人?”穷儒问。

“是的。”

“老弟,李天师正全力准备对付你呢,把你列为最危险最可怕的对头,听说你把李天师准备用来对付三猛兽的人吓走了,那人是谁?”

“目前身份尚未证实,在下正在查。”永旭说:“三猛兽是不是青狮、白象、碧眼麒麟?”

“正是他们。他们是早年山东响马白衣军的骁将,齐彦名手下的勇士。齐彦名兵败狼山,十余万大军围攻两三百名响马,官兵死伤数千之众,而三百余名响马却逃走了一半,三猛兽便是那时的漏网余孽,从此流落江湖,他们的真才实学,连大名鼎鼎的黑道至尊玉面神魔也奈何不了他们。这三位仁兄与大魔有交情,大邪那狗东西把火灵官景兄请来,主要是对付三猛兽的,只有火器或可应付得了这种刀枪不入力大无穷之辈,妖道所说那人必定比三猛兽高明,老弟竟然把那人吓走,委实令人佩服。”

“老弟真是碧落山庄的人?”火灵官问。

“不是!”永旭断然否认:“在下与那两位姓李的年轻人,仅是初相识结伴游山而已。诸位今后作何打算?”

“咱们决定惩罚大邪这无义畜生。”穷儒咬牙说:“挹秀山庄的人,富某也不会放过他们。”

“两位千万小心挹秀山庄的人。”永旭诚恳地说:“如果在下所料不差,姬家的人才是对付三猛兽的正主儿。两位人孤势单,形势不利,如果两位与大魔并无深仇大恨,何不向大魔及早提出警告?”

“这个……”

“大邪不仁,可不能教咱们无义。”火灵官迟疑地说:“老弟的心意在景某仍然不胜感激,但咱们不能向大魔有所表示。”

“好吧,咱们都小心些就是,祝两位一切顺利,告辞。”永旭说,行礼告别。

两人一走,火灵官也动身,一面走一面向穷儒问:“富兄行脚天下,见多识广,能看出他们的来历吗?”

“看不出来,那位不说一句话的人很年轻,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至于姓周的书生,化装易容术十分高明,据兄弟所知,他该是年轻的小伙子,兄弟委实想不起江湖中哪一位年轻人,能一照面便把艺臻化境的五岳狂客,一脚踢得几乎爬不起。”穷儒一面说,脚下一紧。

两人谈谈说说向下走,身后蓦地传来一声怪笑,有人说:“两位。别走啦!贫道算定有人要走这条路。”

两人迅速转身,看到路旁的竹丛钻出一个人影。

“五灵丹士!”穷儒讶然叫,迅速拔剑。

“你已拔不出剑了,哈哈!”五灵丹士大笑着说:“你们已钻进贫道的摄魂大阵,倒也倒也!哈哈!”

火灵官首先向下一仆。

穷儒的剑果然无法拔出,摇摇晃晃向下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