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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容连渠!”最先发现容连渠的人竟是团子,“余妈,我看到容连渠了!”

    余妈便也上前,眼中带着惊喜,“容侍卫?”

    长歌、四四、团子和几人身边的管事妈妈怎么会不认识容连渠。

    那时候马场教小孩子认识小马,给小马洗澡,还有教小孩子骑马等等,容连渠都在。

    后来再到府中,容连渠做起了侍卫,同几位公子小孩相关的事还是他在做。

    譬如,准备大白鹅,一手拎一只大白鹅,最后被大白鹅拖到湖里等等……

    原本南平侯府来京中就是离家在外,这也算是他乡遇故交了。

    对!

    对南平侯府的人来说,容连渠不仅是家乡人,还是家中人。

    “余妈好。”容连渠礼貌问候。

    余妈抿唇。

    越看越礼貌,越看越顺眼。

    “容连渠,你去哪里了?”团子好奇。

    “回六小姐,我大姑母病重,家中唤我回家中见姑母,夫人和头儿准了假,所以暂时离开了一段时间。”

    容连渠说话的时候,余妈一直笑眯眯看着。

    容连渠在府中下人眼中惯来是好看,礼貌,温和,又得力,并且,还值得信赖的。这信赖,也包括府中的崽崽们。

    团子关心,“那你大姑母好了吗?”

    容连渠颔首,“好了。”

    余妈震惊,好,好了……

    “那祝她身体健康~”

    余妈和容连渠都笑开。

    “我想看小马洗澡了。”团子笑眯眯看向容连渠。

    “冬日容易着凉,可以等夏日的时候……”容连渠话音未落,身后一个大嗓门响起,“容连渠!!!”

    容连渠转身,果然,傅四四的身影映入眼帘!

    “四公……”

    容连渠还没说完,傅四四已经哈哈哈扑向他,然后临到跟前,又停下来,环臂,别过脸,高冷道,“说吧,你偷偷去哪里了?”

    刘妈头疼!

    真是……

    明明是见到容侍卫高兴得不行,最近回回都要这样,说大侠同人照面都是这样的!

    “我大姑母……”今日已经说了无数次,容连渠还是耐性。

    “啊,那她好了吗?”

    “好了。”

    “好!那我去骑马啦!”大侠跑开。

    容连渠:“……”

    这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好像,有点好。

    “容侍卫别介意,四公子他就是这个冒冒失失的样子……”刘妈解释,容连渠则微笑拱手,“刘妈。”

    刘妈顿时不说傅四四了。

    刘妈脑海里想的是,容侍卫回来,整个侯府侍卫的颜值都拉升了不止一个档次,最重要的是,赏心悦目啊!

    就这样,不出半日,容连渠回来的消息府中都知晓了。

    “容连渠是谁呀,二哥?”土拨鼠好奇。

    一旁,正在翻书的傅长歌看了看他,温声道,“一个很厉害的侍卫,驾车,骑马,射箭,还能给马洗澡。”

    “哇~”土拨鼠好奇!

    土拨鼠今天是特意来找二哥一起看书的!

    因为今天的书好多字他都不认识,但是周老先生说了要检查的!

    二哥脾气最好!

    他决定在二哥旁边看书!

    这样,不认识的字可以问二哥,不懂还可以请教二哥!

    但是土拨鼠又不专心,土拨鼠竖起耳朵到处听。

    刚才,他就听到黎妈同二哥说起容连渠回来了,这才有了刚才一幕。

    等“哇!”完,土拨鼠又凑近。

    长歌看他。

    土拨鼠神秘道,“二哥,你说的那个特别厉害的侍卫,会钻狗洞吗?他钻狗洞是不是特别厉害?是不是能把钻狗洞卡住的人拽出来?”

    傅长歌恼火看他。

    ……

    “贺妈。”容连渠终于遇到。

    “呀!小容!!!”

    天知道贺妈多喜欢容连渠了!

    “小容你终于回来了,你不在府中我都有些不习惯。”贺妈是府中最喜欢容连渠的人!

    听话,出活,人还好看!

    贺妈越看越喜欢!

    “这位是三小姐?”容连渠主动问起。

    府中眼睛看不见的应当只有傅芣苢……

    贺妈颔首。

    “见过三小姐。”容连渠是蹲下的,这样,傅芣苢其实能很清楚得听见他的声音,感受到他的语气。

    贺妈心里是舒服的,容连渠同人相处,向来让人舒服。

    容连渠心中清楚,贺妈此时同傅芣苢在一处,那就是阮陶让贺妈跟着傅芣苢了,傅芣苢已经是贺妈在照顾了。

    阮陶将自己身边最得力的人给了傅芣苢……

    容连渠想到昨晚那盏茶水,热气袅袅后,阮陶略带疲惫和慵懒的语气。

    阮陶身边最得力的助手就是贺妈,如果说找不到第二个人帮忙,那这件事已经不是贺妈能够做到的事……

    “容侍卫,夫人唤您,夫人马上要出府了,让您赶紧去大门口!”有门房上的人来传话。

    “先去忙吧,小容。”贺妈自然知晓夫人这处早前有不少事都是容侍卫在做的,譬如,早前朱氏和袁妈。

    容连渠来了京中,贺妈心中多了几分稳妥和踏实,尤其是,她如今的精力要分不少在三小姐这处了。

    容连渠同贺妈作别,然后小跑往侯府大门处跑去。

    贺妈越看越喜欢!

    小容就是聪明,昨日刚到,今日大门在何处,要来何处同人招呼,都清清楚楚。

    贺妈目送容连渠远去,傅芣苢轻声道,“贺妈,这是谁?”

    贺妈想了想,温声道,“一个哪里有需要,就出现在哪里的人。”

    傅芣苢似懂非懂。

    ……

    “所有的规章都宣导下去了吗?晨间都让府中知道了吧?”傅毖泉一边同府中的管事说着,一边看向眼前迎面跑过来的人,傅毖泉略微皱眉,“挡路了!让一让!”

    容连渠连忙让开。

    傅毖泉带着管事忙忙碌碌走开,口中继续道,“这些晚些都送到母亲那处,她要过目的;还有腊八粥的事别耽误了!”

    管事应是。

    看着一行人远去背影,容连渠心中轻叹,那应当是傅毖泉。

    怎么好像另一个翻版阮陶……

    容连渠觉得不在的这半年,好像错过了不少很多精彩。

    等到侯府门口,正好见岚玳扶了阮陶上马车,阮陶正好余光看到他,“走!”

    毋庸置疑,容连渠知晓那个“走”字说给他听的!

    容连渠连忙上前。

    阮赵马车都已经停好,然后拍了拍自己身边,驾车位的位置,容连渠会意上了马车。

    马车驶离,容连渠看了看马车处,隔着帘栊,看不到马车内,但应当只有阮陶一人。

    “头儿,去哪儿?”

    阮赵转头看向他,有些一言难尽,“看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