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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儿,你可看出端倪了?”吴山有些惊慌,他金玉阁的私事,远在沪上的秦流金何以得知。

    纸被折起,从门里送了出来。

    “吴山,将纸烧掉,别让人看见!此外,秦府走一趟吧,送送秦流云。”

    “静儿,你可还惦记那秦流云?”吴山见里面的女子若此说道,不免失落。

    “非也,送别之日,你亲手做的皮靴定要送过去,亲眼看他穿上,一来是兄弟之情,二来……纸灰遂入靴底即可。”

    “纸灰?”

    “那图腾是梵文,寻常保平安之意,并非其他,入靴底,也算是你兄弟一场吧!”

    门里的脚步渐渐消失了,吴山信静儿,只是刚刚她的反应实在有些出乎意料,也罢,秦流云出军是血肉里讨平安,只要一纸符灰能保得平安,也不枉兄弟一场的情谊。

    吴山从静好阁下来,在园子里找了一处僻静之地,将纸烧掉,拿着盛纸灰的瓷盆进了作坊。

    秦蓁蓁正在悉心伏案设计,并未听到有人进来。吴山将瓷盆搁置在地上,便悄悄挪去秦蓁蓁身后,细细看起她的设计。

    果然是高手,彩墨的乔其与色织,在市面上均是寻常料子,裁剪的旗袍也非华丽之物,可秦蓁蓁的设计却巧妙利用了布料的织造图案,将领口、袖口、腰间契合得美轮美奂。

    “好!好!好!”吴山不禁赞叹。

    秦蓁蓁惊得转过头,“吴老板,何时进来的,我可没听见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