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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婷儿.”握住她一双柔肩,阿真慎重无比道:“我的婷儿如月光女神,纵然你不做这些,夫君也会被你的光辉吸引。这种超级无敌绝招还是收起来先,等到必要时再用。”

    “好。”能吸引他,婷婷心中万千甜蜜,点了点头,才狡黠询问:“那夫君先沐浴好吗?”

    “去吧。”哑然失笑目送穿上亵裳的娇妻绕过屏风,阿真嘴角高高撂起,今天终于瞧见他老婆顽皮的一面了。他就说嘛,整天装圣女、乖乖女不累吗?要活出自我才是真正的人生,为寄望而活,为别人而活,那活着有什么意思。他老婆这十九年活的太累了,看他把她所有真性情挖出来,还她一个真实人生。

    在这青蝉啾鸣的夏季里。

    阿真舒服偎斜懒靠在沁人心脾凉水内,亨受仙子娇妻柔情伺候。

    “噗哧”只着一条粉色肚兜的婷婷见夫君如此舒服模样,轻声噗笑地停下手中洗拭浴巾,轻点他的鼻头笑道:“夫君,你如此模样与懒人如出一辙。”

    “嗯”佣懒之极地睁开眼睛,见到仙子花瓣娇靥如此瑰美,阿真手掌轻捏了捏她的粉腮,眯斜眼睛询问:“婷儿不是说要陪我洗吗?怎么单独把夫君扔下呢?”这个说谎的大骗子。

    “清晨婷儿才沐浴过,无须”

    “啊”

    “卟通”

    阿真没让她把话说完,长伸一搂,马上把这个小骗子拉进桶内,死死把她擒在怀中。

    苏婷婷被偷袭了一个猝不及防,一丝沁人凉意升起时,整个人就被他紧搂在怀,浑身都湿透了。

    “夫君”不依地娇捶一记这个让她留恋不已的胸怀,婷婷娇怨地瞥了自家夫君一眼,嘟哝道:“婷儿晨间才刚沐过浴。”

    “嘿”猥琐解下仙子湿漉漉粉色肚兜及小裤亵,阿真凑过狼嘴,点堵上她抗议的樱唇。

    “唔”苏婷婷融化了,嘤咛地融化在这个心爱男人的怀里,甜蜜地接受他点点轻吻细啄。无法想像这个男人竟如此擒她的心悱。

    法式深吻结束,阿真邪恶手掌眷恋的游走在她嫩白柔软娇躯上,裂着俊朗笑容道:“大小姐,你就这么被恶奴欺负了耶。”

    轻皱小鼻头,苏婷婷噗哧嗔捶他一记。“大胆苏轼,真是太无法无天了。”

    “哈哈哈”一阵爽朗大笑,阿真宠爱地揉乱她湿漉漉发丝,才柔情万千把她搂抱于怀中,静静感受这一刻的详宁温馨。赤裸相拥的两人心与心相连在一起。

    飒飒东风细雨来,芙蓉塘外有轻雷。

    金蟾啮锁烧香入,玉虎牵丝汲井回。

    贾化窥帘韩掾少,宓妃留枕魏王才。

    春心莫共花争花,一寸相思一寸灰。

    幽香兰闺,茶桌上布满锦食,坐于椅上的阿真把身边娇妻的碗内高高堆起,边吃边聊里,眯笑对呆愣人儿唤道:“婷儿,回神喽。”

    “啊”半个时辰的聆听令苏婷婷怔了,朱口骇然张大,回过神来,猛握住夫君的双手,眼泛恐惧惊道:“夫君,如如此大胆,如出了事儿,叫婷儿如何独活。”

    “没事的。”见仙子娇妻如此惧怕,阿真温柔的长臂一揽,把眼前这个穿着鹅黄软亵仙子拥进怀里,大掌轻柔抚触她吓坏的香背。“夫君这一路行来,与破解魁术原理相同。皆是出乎预料,先死而后生。”

    苏婷婷也知晓,可就是不由自住害怕。揪着心儿抬起怜怜水眸哀求道:“求夫君答应婷儿,往后绝不可如此好吗?”

    “好,当然好了。”阿真心头很是暖和,宠爱之极地轻轻抚触她的小腮,答应地点头。想他林阿真原是生无知交,死无人知晓。可现在呢?原来活着竟是那么件值得庆兴的事情,感谢老天。

    “对了。”大掌把桌檐上那柄小巧金刀递给身边人儿,抿笑道:“婷儿,这只金刀送你。”

    从刚才她就想问了,接过他手中的精美金刀,婷婷疑惑询问:“夫君,您哪里来的这么多金子?”

    “你看见啦。”高撩起嘴角,阿真把与金刀搁在一起的钱袋拾起,嘿嘿笑道:“这此只是零头,还有两大箱子我叫胡车儿派人帮我运送来,应该就在路上了。”

    “啊”闻有两大箱金子运送在路上,婷婷瞠目结舌凝看这个去当土匪的夫君,急急询问:“夫君,您哪来这么多金子?”

    “战利品啊。”把一大袋金叶子咕噜倒出,他眉开眼笑道:“全都是剿获来的。”

    听闻此话,苏婷婷急了,把桌案上的金叶子扫进钱袋劝道:“夫君,此物不可拿,这可是杀头重罪呀。”天啊,她夫君去当土匪了,竟敢私扣剿物,如被发现得赴断头台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