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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罄说:本王也不是非你不可。

    是啊!他可是玄凤皇朝里大权在握的摄政王爷,难道还要低声下气的去哄一个小女人吗?

    “没想到你南宫罄也会有今天。”司徒鹰看着一个人在酒楼里喝着闷酒的南宫罄,语气里满是幸灾乐祸。

    真想打掉司徒鹰脸上那笑意,南宫罄抓着他的衣领道:

    “你是故意的吧?让太子来双楼城,让她看到紫云。”

    “她和你吵架了?没错,我的确是故意的,我就是要你南宫罄也尝尝失去心爱女人的痛苦。”

    他不相信南宫罄有断袖之癖,之后从南宫罄的态度加上赵翎的举止,司徒鹰已经猜出太子赵翎其实是个女人,所以他才会临时定下这个计谋,让赵翎亲自来双楼城一趟。

    南宫罄低笑:

    “心爱的女人?你说谁?太子赵翎吗?她的确很有意思,但她不是我心爱的女人。”

    “是吗?要不要打赌?”司徒鹰笑得莫测高深,不是有句话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吗?

    “好啊!如果本王赢了,就要你当本王的手下。”

    “如果我赢了,就要你跪在我面前。”

    “好。”

    南宫罄觉得自己绝对不会输的,难道自己的心自己还不能控制吗?

    “现在先别管这个,来,我敬你,咱们不醉不归。”

    “好,不醉不归。”

    南宫罄和司徒鹰打小就认识,不管是家世或能力,两人都旗鼓相当,不相上下,如果不是发生了……那件事,也许他们会成为一辈子的知心好友。

    南宫罄回城主府邸时,已经喝得醉醺醺,李紫云不放心想要亲自照顾南宫罄,侍女却说这于礼不合。

    “行了,我知道了。”

    她正要出去,就听到南宫罄的呓语,她仔细一听,南宫罄竟是叫着:

    “舞儿、舞儿。”

    “五儿?”好像是个人名,李紫云回头问侍女:“你们知道这个五儿是谁吗?”

    侍女摇摇头,没有人知道那个五儿到底是何方神圣。

    李紫云想到了太子赵翎,她也听过了关于赵翎和南宫罄的流言,难道赵翎就是南宫罄口中的五儿吗?

    *邵咏舞刚准备就寝就听说南宫罄喝醉了,之后又听说李紫云正在照顾他,然后她就睡不着了。

    小白狐钻进了她的被窝里,卲咏舞抓起了她抱在怀里叹道:

    “我听说过很多狐仙的故事,如果你是狐仙就好了,那么我是不是就可以要你带我离开这里,或者你可以让我回去原来的世界。”

    小白狐当然不可能回答她,牠只是无辜的看着她。

    “我疯了,竟然和一只动物说这些。”

    第二天,小白狐又不知跑哪去了,南宫罄宿醉未醒,本来约好要一起去月影宫,想起昨天的争吵,邵咏舞决定要自己去,反正月影宫又不是龙潭虎穴,没甚么好担心的。

    命人准备马车,卲咏舞独自去了位于双楼城精华地段的月影宫,没想到月影宫从外观看起来比城主府邸还要豪华,里面更是金碧辉煌,这个司徒鹰是要向世人炫耀他超级有钱吗?

    “甚么?司徒鹰也喝醉了?”

    有那么刚好的事?他和南宫罄该不会是一块喝的酒吧?他们不是仇人吗?卲咏舞实在搞不懂。

    幸好司徒鹰没有南宫罄醉得严重,还不到晌午他就起床了,才没有耽误解毒的大事。

    穿着紫袍的司徒鹰还是一如既往的美艳动人,卲咏舞看着他不会再心跳加速,大概是已经看习惯了吧!

    “这是解药,快吃了吧!”司徒鹰将一粒药丸递给卲咏舞。

    “喔!”好像深怕司徒鹰会后悔,卲咏舞立刻将药给吃了,然后起身告辞,不浪费一点时间。

    “等等,解药吃下去还不能算完全解毒,还需要我用内力帮你疏通经脉,你跟我来。”司徒鹰拉住她道。

    卲咏舞垮下了脸:

    “这么麻烦。”

    麻烦的还不止这个,司徒鹰带她到一个小房间,回头对她道:

    “脱下衣服吧!”

    “甚么?不要!”卲咏舞退了好几步,原来这个司徒鹰也对她……不,是对赵翎有不良的企图。

    见到邵咏舞的反应,司徒应好笑的道:

    “我们都是男的,怕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