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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输人也不能输了阵,嘴皮子上的功夫是不能丢的,她是一点也不担心,若是打不过,跟她还是跑得过的,就是有些丢人而已;

    不过要真打不过了肯定得跑,丢人也就一会的事,丢命比较可怕,丢人了大不了她再练武呗,没命了啥都练不了。

    “哼,希望你的命比嘴硬。”巫流阴冷的语气降了好几个度,听了都让人觉着不舒服。

    语毕,在巫流的示意下,房里未受伤的三人迅速朝宁安围了过来,宁安也想速战速决,便与他们动起了手;

    一时间房里兵器的碰撞声四起,那三人拼尽全力都没在宁安手下讨到好,心道:那丫头手里的扇子就像是长了眼一般只朝他们的穴位攻去,虽不能将他们重创,却每每都见血,直是邪门了。

    而宁安也并不想就这般轻易要了人性命,她还没问清他们要找什么东西呢,自是只想将人弄得动弹不了就行,若不然,这三人此刻性命堪忧了。

    而巫流却在他们打斗间,拉开了房门,准备离去。

    “想走?姐姐同意了吗?”宁安见巫流出了门,心里着急,手上也不得闲。

    其实她耐心更有限,甩动手里的扇子朝着巫流的后脑勺而去,因着是她忽然发力,巫流躲闪不及,他毫不犹豫的拉着离他最近的那名男子挡在了他前边;

    “噗呲”一声,那男子的胸口被宁安手上的千页扇开了一道口子,血花四溅,那男子最后以一脸不可置信的眼神盯着宁安,而后缓缓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我还以为南疆的巫师不怕死呢,原来危险的时候也跟普通人一样啊,会毫不犹豫的牺牲别人啊!可惜了,我本没想杀他的。”宁安指着地上死了的男子对着另外跟出来的四人道,眼神瞟过巫流,满眼的讽刺。

    语罢还觉得不过瘾,继续说道:“若是有人寻仇,你们几人可得做证啊,人可不是我故意杀的,要寻仇,让人找巫流,找不到他就找你们南疆的大巫师,毕竟蛇鼠一窝嘛。”

    宁安很看不上巫流的这种行为,刚刚他若是想要躲,完全能躲开,可能手臂会受些伤而已;

    而这人却不想自身担一点点风险,将人拉过来给他自己挡了,让人白白丢了一条命,自己的命是命,别人的就不是了?她是不敢苟同的。

    师父说的果然没说错,阴险毒辣的大巫师能教出来什么好货,他的徒弟自是一脉相承,一样的自私又狠毒。

    “你找死!”巫流像是被宁安戳中了心事一样恼羞成怒道,手持两把弯刀的朝宁安袭了过来;

    危险的气息铺面而来,宁安不得敛了悠闲的神情,专注与巫流打斗,至于其他几人,不是宁安看不上,而是对上他们真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就这个巫流是最难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