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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做好不好?做两次?”

    “不够!”

    “那……四次?”雷斯特感觉自己在菜市场讨价还价。

    “不够!”

    “……你说几次就几次好不好?”

    “什么叫好不好?!你这是什么语气!不想跟我做就直说!有的是人想跟我做!”说着,她就要起身出门。

    雷斯特对薇薇安无理取闹的能力又有了新的认识,不遂她的意她是不会罢休的,尤其是她现在头脑不清醒,雷斯特既觉得她这副模样可爱到爆炸,又觉得她过于吵闹实在头疼。

    他哪能让她这副模样出去,连忙把她拽回来,按住她的胳膊把她控制住。

    “车上,车上行不行?你坚持到上车,我们就做。”雷斯特只能折中。

    周维安用她那生锈的脑袋瓜子想了下,勉为其难地点点头,总算是答应了:“好吧,一上车就做,说好了喔?”

    “说好了,不骗你。”

    终于脱身的雷斯特立马找来衣裙给周维安套上,为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确定她这副模样能见人后。又迅速从衣柜里找了套备用衣裙,带着一把黑伞,一把抱起周维安,从二楼北面的窗户跳了下去。

    返程的车停在后门,司机早已恭候多时,此时天已大亮。二人落地后,雷斯特立马打开了黑伞,罩在二人头上。在地上走自然不能让雷斯特继续抱着,来来往往的仆人虽都急着救火,但难免有人会看到。于是周维安只能自己颤巍巍朝车门走去。

    看着她软绵绵的步伐,雷斯特状若无事对司机说:“夫人受了惊吓,旧疾复发了。”

    司机立马点头表示理解。

    二人上车后,雷斯特还没等坐下,周维安的小手就已经伸到了他的胯前。

    还好司机正在系安全带,没看到二人的小动作。

    雷斯特一把按住周维安不安分的小手,按下了车门上的按钮,驾驶室后挡板缓缓升起。

    被他按住,周维安以为他反悔了,美目怒视着他:“你是不是……!呜……”

    雷斯特倾身将她的控诉吞入腹中,粗长的舌头侵入她的口腔,追逐着她的小舌,明明在她口腔里搅动,却似乎把她的脑子搅得更浑了。很快周维安就被吻得迷迷糊糊,像只乖巧的小猫咪,迷茫地看着他。

    “这是车里,动静太大会被人知道,要偷偷做知道吗?”雷斯特看着她乖巧的模样心都要化了,抚摸着她的头发在她耳边轻声说。

    倒不是不能直接解决掉司机,但杀太多人,会引起怀疑,能少一个是一个。

    “为什么要偷偷做?”周维安果然降低了音量,像是在跟特务对暗号:“不能光明正大做吗?”

    光明正大……是怎么个光明正大法?当众吗?

    “不可以让其他人知道我们的事。”

    “为什么?”

    又变成十万个为什么了吗……雷斯特头痛。

    “你是吉尔伯特大人的妻子。”

    “喔~我知道了~我们在偷情!”周维安无比正经得出这个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