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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卿回到客栈要了水洗沐过后便歇下了,一夜无梦直至第二日晨起时才发觉身子无力,似是患上了风寒。

    云卿眉眼耷了下去,只在夜里多呆了些时便这样了,看来这几日是不能出去了。

    屋里有些闷,云卿推开长窗想着透一透气,却不想方推开窗便见着了外头连绵的细雨。

    江南雨水勤,雨一连下了几日,云卿便一连在厢房中呆了几日,大多是睡着的。

    被子盖得厚,又是一日清晨,醒来时寝衣都汗湿得粘在身子上,有些难耐,云卿套了衣衫叫了水进来,洗沐过后又推窗瞧上一瞧。

    巧的是,今日她方觉身子好了些外头便晴了,如此,不去外头逛上一逛岂不辜负。

    拿帕子绞干了头发,又于箱笼之中取了厚实的衣裳出来,样式只比冬衣薄上些许。

    日头有些大,才行了几步便有些热了,她忆着不远处应有租赁乌篷船的,又往前行了些时,真真瞧见了。

    只是……桥边立着的那人,瞧着怎么好似他。

    云卿再往前了些,瞧得真切了,还真是他。

    他背手瞧着桥梁处,似乎并不清闲,是以云卿并未惊扰,只放缓动作离去,往旁租了只乌篷船。

    这儿水多,风景也好,在船上赏着光景最是消磨时光,船夫在后头,与她隔了一整只船,船上摆了些茶水点心,一壁赏景一壁饮茶倒也不错。

    云卿方将手中一块糕点咽下,乌篷船便猛得震荡了下,眼见着船身吃水更深了,回眸瞧着不请自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