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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由检对于那个神仙末劫后的末法时代一提来就发抖,那是个连始皇帝嬴政那样的存在都陨落的时代,而且随着对神仙秘闻了解的越多,就更是明白始皇帝嬴政那样的存在在神仙中有着怎样的分量,一想起这点朱由检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浑身哆嗦起来,却还是面子上死撑点:“袁宗师,刚才我说话太冲,不过这万寿米,再是忌讳,等你飞升前交给我,也就是了,你虽然是农家宗师,那万寿米却是需要信仰之力的东西,我身为圣皇转世,对信仰之力了解远胜于你,或许这万寿米也不见得非需要在神仙末劫中才能存在,如何?”

    农学院大学士袁守一却是恢复了胆小怕事的表情,一脸媚笑:“那既然如此,信王殿下何必不好人做到底,在我飞升前去我屋里偷…..嗯拿走就是,那我可就一点因果都不沾了!行不?”

    朱由检被这位逗乐了,指着这农学院大学士袁守一的鼻子,笑的浑身直颤:“你你你算什么宗师,哪有一点宗师的气度?整一个乌龟。。。”

    袁守一却是面带微笑着点头:“那么说来就是信王殿下答应了?谢谢殿下!其实乌龟也没什么不好,活得长,还安全,我倒是见过无数的所谓少年英杰,绝世天才,成天王八之气乱放,到处惹事,做大人物的棋子还能嚣张,一旦大人物不要这个棋子了。。嘿嘿头出多了,自然就会遇到意外,连头都没有了,我还是安全第一。。。。”

    朱由检却是听出袁守一的忠告了,却是轻轻摇头:老乌龟啊!你说的是某一个人物的棋子!要是无数的大人物都拿你当棋子,你不到处惹事,只怕死得更快啊。。。

    朱由检连续遇到武圣来访,肉身成佛,猴子挡路,最后还被神仙末劫后的末法时代才能出现的万寿米吓了个半死,心惊了半天,才想起那个倒霉的萨满教现任教主---一个可怜的龙套名字都不知道的人,正好拿来出气!

    这个倒霉的萨满教现任教主却是霉运到顶,本来是闹剧的一场追杀,自己又是个看热闹,打酱油的,哪成想朱由检却是闹剧中下杀手,打爆自己的肉身,擒拿了自己的元婴,朱由检被万佛朝宗搞得迷失了自我,本来是萨满教现任教主一个脱身的大好时机,哪成想也正是因为这万佛朝宗,佛门信仰之力无边无沿,这萨满教现任教主一身的修为却是多半和生魂有关,被佛门克制得死死的,虽然萨满教现任教主见机不妙,躲得比兔子还快,只是被无边佛光刮了一下,就昏迷不醒,成了植物元婴!

    萨满教现任教主的倒霉命运还没完,元婴被朱由检一顿乱打,刚醒过来又打的迷迷糊糊,脑袋直晃,分不清东南西北,加上一身不知名的

    植物和诡异的纹身,就如同一个搞笑的娃娃一般,转起圈来,还转个不停,朱由检见了,不由得大笑,奉上歪诗一首:“酱油有风险,围观需谨慎,天生倒霉蛋,总是好不了!”

    哪知道萨满教现任教主其实只是晕了三分,七层却是扮小丑取乐的,急忙喊道:“信王殿下慈悲放过小的吧,我只是一个小小小的小人物,您信王殿下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只求你绕我一条狗命!”辽东百姓的数万冤魂要是看到这萨满教现任教主如同丧家之犬一样摇尾乞怜,只求饶命的样子,只怕眼珠子都调出来!这还是那个连辽东百姓死后的冤魂都不放过的老魔头吗?

    朱由检却是杀气外露把眼一瞪:“可以啊,不过呢!你得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萨满教现任教主急忙磕了个头:“信王殿下,其实我们无冤无仇的!你是为那辽东百姓的数万冤魂报仇来杀我!可这辽东百姓的数万冤魂呢?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见那金刚不坏佛能度化他们去佛国,嘿!这帮不要脸的!全他妈跑金刚不坏佛的佛国去了!真是一群猪啊!进了佛国就得贡献自己的信仰之力,要是佛和人斗,还得当沙包去替佛当盾牌!都傻子啊!对于真正的恩人您信王殿下,理都不理啊!信王殿下,为了这群屁民,值吗?!信王殿下你不会是真要修炼轩辕黄帝留下的所谓圣皇之道吧!那东西就是自杀的东西啊!那轩辕黄帝神通接近圣人,杀佛祖如同杀狗!都被这所谓圣皇之道害的轮回了!信王殿下,小的可是一片忠心啊!这所谓圣皇之道就是自杀的东西,碰不得啊!信王殿下你可要三思啊!”说完就是连续磕头,一副忠肝义胆的忠臣摸样!

    朱由检却是哭笑不得:你一个地仙,一点尊严都没有吗?我还没说不杀你,你就以忠诚自居了?什么玩意啊!却是强忍笑意,满脸寒霜地哼了一声:“那些屁民不义本王自然不管,只是你和本朝作对,相助满洲,我如何能饶你!你去…”

    萨满教现任教主吓得魂飞天外,不停磕头:“信王殿下,小人冤枉哪!那老汗王,啊不努尔哈赤,啊不老奴他,啊建州伪汗反贼努尔哈赤他本就是李成梁的亲兵,关宁军中亲朋好友无数,军官又被文官死死欺负,建州伪汗反贼努尔哈赤起兵时靠的就是广宁军官的投靠,还有文官的瞎指挥!我这所谓的萨满教没出多少力,倒是因为教权王权之争明争暗斗,那建州伪汗反贼努尔哈赤为了压制我们萨满教,才投靠佛门!要不怎么放任我被您抓走呢!事没做多少,后腿扯了许多,这说的就是我们萨满教哪!”

    朱由检却是不依不饶:“那许多辽东百姓的冤魂被你们炼化,怎么能说出力不多呢?我

    看你是骗我!该死!”

    萨满教现任教主刚松了一口气,一见朱由检又发怒,于是继续磕头:“我们萨满教有点招鬼魂的本事,本来就是给鬼魂打下手的,只是我几年前捡了一本道书,讲的是把鬼魂炼化成法宝丹药甚至自身修为的的,我因为有了这本事才当上了萨满教现任教主的,不过因为门里有些老顽固,死脑筋,能把鬼魂炼化,居然还要给鬼魂打下手简直是天生的贱骨头!都被我除了,冥顽不灵的弟子也随着这些老东西去了!这些老东西的诅咒,招魂之法,还有最厉害的附加怨灵诅咒的降头箭!虽然对我们门内斗殴没啥用,对明军却是大用啊!由于我清洗的太厉害,这些东西都做不了几件了,为了这事建州伪汗反贼努尔哈赤还和我们闹过几回,这事尽人皆知啊!信王殿下,你明镜高悬,不能冤枉好人那!”

    朱由检一点,点了点头,语气舒缓了些:“这只是你罪孽不深的证据,可你要想活命还得戴罪立功才是!你给我个理由吧!不然的话………”

    萨满教现任教主这回却不是磕头了,而是大喜道:“信王殿下,我却知道一个惊天秘密,郭侃其实不是支持满清,而是要求边远之地,设置藩镇,行割据之事,妄图让兵家在人道变化中谋得一席之地!这也是为什么明朝军官归降满洲如水的原因了!世袭罔替啊!这是武将的最高理想吧!其实只要信王殿下征服四海,横扫八方,把蒙古,吐蕃,哈密等边缘之地封给那些武将,兵家也可能支持信王殿下啊!我愿意居中联络啊!”

    朱由检却还是大吃一惊:原来这就是三藩的来历?是兵家和满洲的交易?只是那三番之乱,吴三桂几乎打下半壁江山,要是自己和兵家妥协!谁知道自己的子孙在自己飞升后能不能顶住?这是天大的风险,万万不能答应!朱由检只顾着想三藩之乱和兵家的联系,哪成想萨满教现任教主却是微微一笑,元婴居然头顶裂开,一个细长的东西就要跑掉!

    虽然是万中无一的突发事件,萨满教现任教主却是真的霉运到顶,本来已经逃脱了朱由检的魔掌,却是慌不择路撞到朱由检随意乱放的神农鼎上,摔得头昏脑胀!等这个诡异的东西醒了过来,朱由检就是一脸凶相:“看来只有炼化你才知道你是什么玩意了!真是奇怪!元婴碎了居然还有东西!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珍稀动物!元婴中的寄生虫吗?应该就是了!形状跟什么蛔虫差不多!都是一条!”

    那诡异的东西一听,顿时傻了:朱由检这都什么脑袋?元婴中会有寄生虫?却是怕朱由检真把他炼化了,急忙大喊:“信王殿下,我不是什么元婴中的寄生虫,我是人啊!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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