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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妃想了想,又看了眼正开了小纸包叫方嬷嬷、盼盼(仆随主,风华没跪,她的这几个下人本来对燕王就不满,自然不会跟着外人下跪)为她剥花生的风华,立刻冷静了下来,静静的站在那儿,真等着看风华表演。

    也不怕宝宝直接得罪了对方,他是王爷,领五十万兵权,自己儿子也是王,领四十万兵权,要真闹起来,谁输谁赢还说不准呢!

    跪在那的黄侧妃与南宫欣仪低着头,双双都勾起了嘴角,看她这回该怎么办?

    你是郡主,人家是王爷,你不行礼是无视法礼。

    可他是你的未婚夫,你要是行了这礼,那可真真的是打脸到家的事情,被自己未婚夫当众要求的要行礼,这可是本朝历代以来有郡主封号从来都没有过的丢人之事。

    看那老太婆这回还怎么为那贱人撑腰。

    燕王嘴角也勾着嘲讽的笑,透过窗户的小缝看着外面的情景,将众人那嘲讽、讥笑、可怜等各色神色收入目中,最终才转向那此事的正主。

    他就是要她丢脸,就是要他们整个庆王丢脸,真以为一个异姓王,就可以无视他这正统的王爷了,想用这婚约来绑住他,来为他们王府求高就,也不想想,他们的脸有那么大?

    他本以为会看到那贱人伤心欲绝,痛哭不已的场景,只是一看到风华此时的样子,他整个人的面色就阴沉了下来。

    那贱人竟然敢无视他的话,还悠闲的在那儿吃东西!

    看到她那嘲讽的表情,他几乎气得全身都颤了起来,这贱人真是越来越贱了,竟然在这样公众的场合也能做出如此不雅的事情来!

    真真是不要脸到家了。

    南宫欣仪看着风华就算是在那吃着东西,但燕王的马车内却是什么反应都无,她有些急了(她哪知道马车里的那个,现在正被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怯着声音像是在提醒风华。

    “姐姐,就算您是燕王的未婚妻,但您现在毕竟还没有嫁给燕王,还只是郡主,见了王爷,合该行礼的,您可是代表咱王府。父王与太妃最是疼您,您可不能让别人以为咱庆王府唯一的摘亲女儿是如此的不懂礼仪。”

    那声音听着似乎就是长期被欺压一般,怯怯懦懦,似想说似又不太敢说,再配上她似乎是想抬头看着风华,但明显的表现得不太敢的样子,立刻就让其它人多了太多的想法。

    她这样子一表现,再加上她的话似乎也有那么些道理,这让周四的百姓看向风华的神色就不太好了,甚至有的眼神都已经带上的谴责,似乎她不去向燕王行那个礼,那就是犯了多大的错一般。

    南宫欣仪的话一结束,燕王后面跟着的马车就传出了一个女子轻柔的声音。

    “是啊风华姐姐,不是妹妹在这说你的不是,只是你怎么总是会犯些这样小小但又影响你庆王府声誉的错处来?连给王爷行个礼这样小的事情,你都要庶妹来提这个醒,这也真是太不应该了。”

    百姓看着风华的眼神那是更加的不对了。

    风华却将头转向了脸都气涨红起来的方嬷嬷,像是没事人一样的问:“那说话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