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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还是反面?

    顾安然不信邪的再次抛了几遍,可每次的结果都是那朵呈现着银色光芒的,开得灿烂的菊花。

    顾安然泄气的趴在床上,目光无焦距的落在硬币上,恨不得把硬币盯出一个洞来。

    季夜祁望着趴在穿上的女人有点好笑,柔若无骨的身子软绵绵的趴在床上,一双水润的墨眸盯着眼前的硬币,目光中的不敢相信和哀怨之色毫不掩饰。

    躲在这空荡荡的房子里,可怜得像被人遗弃的小狗。

    “你确定要在这里一直看着硬币发呆么?”

    磁性略带清冷的声音惊得顾安然一跳,弹跳间手腕不小心的折了一下,痛得顾安然直冒汗。

    季夜祁紧张的拉过顾安然的手,小心的揉了揉后又拉着手腕转了两圈,确定顾安然只是暂时性的疼痛后,墨眸中泛起汹涌波涛。

    “你是闲自己不够惨是不是?”

    季夜祁的声音本就清冷,如今掺杂了些许紧张和怒意,吓得顾安然赶紧把眼泪缩回了眼眶,但眼眶还是委屈得生红。

    季夜祁无奈的叹了口气,想想这两天自己对顾安然的话是真的有些过火了,遂耐着性子问道:“今天晚上的宴会你还去么?”

    想必宴会的目的和内容自家老妈已经跟顾安然说了,那么顾安然是去还是不去呢?

    被季夜祁的目光直视,顾安然不安的将目光挪到了床上亮闪闪的硬币上,一时间也是无语的很。

    回头瞥见季夜祁阴沉得快要滴出墨的目光,顾安然心中一赌气,把硬币丢进了书桌上的储蓄罐中。

    “不去!”顾安然说得极为的肯定。

    季夜祁的眸光越发的深沉,比新磨的浓墨还浓:“你确定不去?”

    顾安然不改初衷:“不去!”

    季夜祁气息一顿:“那咱们之前说好的事情作废!”

    顾安然恼怒的瞪视着季夜祁,小脸都纠结成了一团,又想起冰月翎之前的话,顾安然心一横,咬牙切齿的道:“我去!去整死那些敢肖想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