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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成公公?”

    经历了一连串事情以后,肥仔感觉事情有些不简单了。

    “医生,能给我写张证明吗?”

    “写什么证明,证明你吃错了药。”

    “我现在停药多久才可以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说不准,幸好发现得早,摄入的份量较小,幸运的话,三个月左右吧。”

    “谢谢医生。”

    肥仔穿着低档裤,戴上口罩,脸色阴沉地走出科室,正巧有个人蹲在角落向他默默地举起了手机。

    心事重重,毫无察觉的肥仔拿起头盔就骑着边三轮朝着约好的地点去。

    高个子美女阿晨来得很早,上回那个小个子美女雨晴就在她旁边。

    “等等,我停个车。”

    肥仔看见两个等待自己的人,心情稍微愉快了一些。

    “是你……你们找我?”

    肥仔拿着车钥匙朝着两个美女转了转手指,寻了个对面的位置坐下。

    “肥仔,请你和你的朋友别再发信息骚扰我朋友,再这样,我报警了。”

    “骚扰你们?”

    肥仔低头接过对方打印出来的聊天记录,发现尽是些不堪入目的言论和表情动图。

    “可是,我们加了好友以后,没聊过天,我也不喜欢用自己的样子当头像。”

    两个美女蹙了蹙眉,伸出手指点着另一个动漫头像。

    “这个人也不是黑仔日吗?”

    “图像是他的,是不是他本人就不知道了。”

    “你是不是有两个号?”

    阿晨抱着手,直言不讳地质问。

    “目前只有一个,你们为什么不顺便把他叫出来问清楚。”

    “我们打他电话了,结果刚说话就吵起来了,他一直狡辩说没有,明明打过去的时候,听电话的人就是他本人。”

    “这个号真不是我的,我可以发信息查身份证绑定了几个号,你等等。”

    两个美女积极地操作了一下,发现果然如肥仔所言。

    “你真的……真的没有别的手机号了吗?”

    “现在还没有,准备申请一个新的,你可以跟着我去营业厅求证。”

    “额,不用了,我们信你,不好意思,我们误会你了。”

    “没关系,你们有事会直接说出来,总好过有些人根本没有想过和本人求证的好,现在解开误会不是挺好的吗?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等等,肥仔,你能不能也帮我去跟你那位很凶的朋友求证一下?”

    “如果能见到的话,没问题。”

    肥仔走出店外的时候,冬日的寒风包裹了他的脸,一种寒意打心底里发了出来。

    他的桃花谢了。

    每个男人在这种意兴阑珊的时候都会想唱一首经典的情歌,肥仔的喉咙刚哼起一个音符,一通不合时宜的电话就打断了他这种情绪。

    “啊啊啊,给……连伯进了医院?哪间?马上来。”

    肥仔立即戴好头盔,骑着边三轮火速赶去,到医院的时候,连伯昏昏沉沉地躺在病床。

    神智有些迷迷糊糊。

    “连伯,他的身体明明很好的,前段时间还和他有说有笑,为什么无端端会进医院?”

    “医生说他血压突然上不来犯晕,我想着走之前买点水果去看连伯,发现他家大门敞开,人倒在地上,天花板的三盏灯闪个不停。”

    “又是闪灯?”

    “你不是怀疑那个装神弄鬼的家伙吓唬连伯吧?”

    “我也不想搞得草木皆兵,连伯的儿子在哪?”

    “他刚去了外地工作,说是抽不开身,等晚点会坐高铁回来。”

    “究竟我们要忍受那家伙多久?”

    “肥仔……堂哥?”

    “我没事。”

    向来待人温和的肥仔开始很用力地甩开了堂妹的手拿起了手机。

    “喂,大师,我们还是来聊聊这个79吧,我们能在过年前捉住他吗?”

    “过来侦探社吧,你不是想知道真正的79是什么吗?”

    当肥仔再次踏入这间旧房子,看着整洁得有些不可思议的办公桌忍不住夸张地哇了一声,但很快笑脸垮了下来。

    “好干净,大师,你可以开个保洁公司了,需要我脱鞋吗?”

    “你还有这么客气的时候。”

    肥仔难得挤出一抹微笑,看着墙上贴着的素描,纸张发黄,年代有些久远。

    “你画的?”

    “不是我,是老爷子,他的画工不错吧。”

    “是挺不错的,不过,这些人为什么……每个看起来都像不开心,有些……抑郁。”

    阿笙拿起一张画着笑脸的素描纸向着肥仔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