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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小玲果真就把苏珊“踹”到了小美的房里,她和豆豆睡一个卧室。

    但是苏珊和小美刚睡着不久,就被隔壁不停的狗叫声吵醒了。

    两人困得很,也懒得理它,只有把被子蒙了头,隔绝了声音继续睡。

    但是过了会儿,小玲竟然来敲门。苏珊在半梦半醒中,挣扎着起床去给小玲开门,一道金黄的影子却扑到了她的怀里,一下子就把她吓醒了盹儿。

    “小玲,你怎么这么精神,大半夜的,还跟它玩儿啊?”苏珊小声抱怨道。

    小玲听到这话,都快哭了,说:“我没想跟它玩儿,是它想玩儿。我不知道它怎么了,它不停地叫,连隔壁的小叔叔都开始捶墙抗议了……”说着话,小玲走进小美的房间,一头栽到床上,说,“苏珊姐,咱们替班吧——你看它一会儿,让我睡一下下,明天我还要早起给大家做早饭……”

    “你不能……”苏珊眼睁睁地看着小玲占了她的铺位,又回头看看精神头十足的豆豆,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只有无奈地叹息一声。

    豆豆则吐着大舌头,眼巴巴地看着苏珊。看到苏珊不愿意理它,它又“汪汪”大叫两声。苏珊忙抚摸了它两下,让它安定下来。

    “我败给你了,我竟然败给了一只狗——原来这才是‘败犬’真正的含义”苏珊小声嘟囔着。她去屋里找了豆豆的零食和玩具,又拿了豆豆睡觉的小毛毯,把它牵到了楼下。

    苏珊从柜台后面,把马帅用的行军床拖了出来,支在店中央。她把小毛毯铺在床上,又招呼豆豆过来卧到上面。苏珊挑了一块磨牙的“狗咬胶”给豆豆,豆豆很热情地用爪子按住“狗咬胶”,又叼到嘴里啃了起来。

    苏珊打着哈欠,坐在豆豆的旁边,看它老实些了,她开始打盹儿。但是很快,豆豆发现自己被冷落了,又开始“汪汪”乱叫。

    豆豆一叫,就吓得苏珊一个激灵。她忙搂住豆豆的脖子,帮它搔搔痒,果然它满意地呜咽一声,又老实了。苏珊无奈地抱怨说:“我哪辈子欠你的了?你用了我的名字,还不给我面子;破坏我的东西,还不让我睡觉……”

    第二天一早,沅冰河在床上睁开眼,看看时间,还好,没有晚起。这时他想起昨天晚上,那只狗一直莫名其妙地狂吠,而且就在他的隔壁,吵得他都没法入睡。

    当初他挑中这个房间,是因为他知道苏珊就住在隔壁,早知道有只狗介入,他就选旁边少东这会儿睡的那间书房住了

    沅冰河胡乱洗漱一把,穿好衣服,敲敲少东的门:“快起,吃过早饭要去上班”

    少东迷迷糊糊地应了声。其实,他昨天也被狗吵得很晚才睡着。

    沅冰河先下了楼,打算去苏珊她们那边吃早饭,却发现从蛋糕店通向花店的玻璃门还锁着——钢丝圈锁锁在花店的那一侧,是那三个女人锁上的。

    小玲是个大嘴巴,沅冰河跟她闲聊时,她曾告诉沅冰河:“小美姐说了,我们要有安全意识,花店有三防,就是‘防火防风防少东’……”

    沅冰河记起小玲的话就想笑。正想着,他走到玻璃门前。刚想叫门,却忽然看到,在花店屋子的当中,支着一张行军床,床上睡着一人一狗,那人竟然是苏珊

    花店里最宽敞的地方,是通向蛋糕店的玻璃门旁的这片地方,苏珊就是在这里支起了行军床。所以,虽然隔着玻璃门,苏珊却离沅冰河的视线非常近,几乎就等于是在沅冰河的眼皮子底下。于是,沅冰河把苏珊那非常不雅的睡姿看得一清二楚,随后他觉得,全身的血一下子都涌到了头上

    此时天未大亮,而两家店铺的卷帘门和卷帘窗都拉下来了,只有花店里开着一盏昏暗的灯。昏暗的光线下,鲜艳的花丛中,苏珊蜷着身子,窝在行军床上,酣酣地睡着,根本不知道有人在偷窥。

    她穿的是一件非常很保守的长睡裙,但是不知怎么搞的,这会儿裙摆已经褪到了她那修长浑圆的大腿上边,再差一点点儿,小裤裤就要露出来了而本来系得严严实实的领子,因为扣子挣开了一颗,领口显得特别宽大。从领口望进去,香艳的风情半隐半露。而她侧躺的身姿,让她本来就很“丰厚的资本”,显得更加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