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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动不如行动,”萧晋赶紧趁热打铁,“逸尘兄,男儿大丈夫,如果不能在这世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哪里对得起千辛万苦投胎走这一遭?”

    “打住吧!你再肉麻下去,老子说不定就会因为恶心而改主意了。这事儿你容我好好想想,有结果之后会给你答复的。”

    “好吧,那我就在这里先预祝我们携手合作成功了。”

    两人碰了下杯子,相视而笑。

    夏愔愔的感言早就讲完了,宾客如潮的祝福也已过去,一场不正常的生日宴会、却再正常不过的交际宴会慢慢来到了尾声,有许多已经达到目的宾客开始陆续离去,整个宴会大厅顿时空旷了许多。

    留下的人里很少有人还站着,基本上都是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喝酒,夏凝海不见踪影,夏愔愔则被一帮贵妇小姐围着说着什么,看样子她很想离开,却因为礼节不得不保持微笑忍耐。

    辛冰与贾雨娇都已经回家了,聂逸尘倒是没走,不过去不知被他父母叫到了哪儿去,估计正在同一些夏家真正的亲朋好友在一起。萧晋坐在一张空桌子旁,管侍者要了一份三分熟的牛排,手握刀叉一口红肉一口红酒吃的惬意——乔木会馆已经是他的产业,自然他想吃什么就可以让厨房做什么。

    梁喜春被他命令坐在旁边,面前也有一盘牛排,只是她明显没什么胃口,坚持着吃了三分之一,就放下刀叉,忍不住问道:“先生,宴会都要结束了,夏凝海还没有派人来找您,是不是事情有变啊?”

    萧晋正好吃完了自己牛排,见她不吃了,就将她的盘子拉过来继续。“怎么?你着急报不了仇?”

    “您怎么还这么说啊?”梁喜春撅了撅嘴,“人家原本就不想让您因为这件事跟夏家产生矛盾的,万一回头愔愔小姐真成了主母之一,我还怕她记着这事儿呢!再说了,那个药方那么珍贵,就算是把夏承福宰了,我都觉着亏。”

    萧晋哈哈一笑,喝口酒冲下嘴里的牛肉,说:“放心吧!到了夏凝海这个级别,诚信就是他最大的依仗,言出法随是必须的,只不过是我所料有些偏差,他可能并不打算把我叫到什么私密的地方去,而是要等宴会厅里宾客走的差不多的时候再说。这都无所谓,只要今晚的事情能够传出去就行。

    至于愔愔那边,你就更不用担心了,将来她会进萧家的可能性很小,而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也不会带着你的。”

    梁喜春闻言眨了眨眼,就凑近了些:“先生,您今晚抱着辛夫人的时候说沛芹姐一共给了您六个名额,那是不是就代表着,以后咱家里的主母就这么七位啊?在医馆里,我听敏敏说过,现在咱家住了四位,还有一位远在海外,再加上辛夫人,这有六个,可第七位是谁居然连她都不知道,难不成还是沛芹姐多给了您一个机动名额?”

    萧晋一怔,想起那个纯洁如玉的无声姑娘,脸上便浮现出一抹温暖的笑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