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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燿顿住,眼看贺凌走远。

    他深吸一口气,随即又沉沉吐了出来,心底依旧压着巨石让他无法呼吸。

    回到梧桐苑,方静月已经坐在窗前看书品茶,丝毫看不出刚才遭受过一场针刑。

    想起贺凌,秦燿没能忍住心底翻滚的情绪,走了过去:“素儿,那贺凌跟你……真的只是大夫和病人的庄系吗?”

    每回只要提及那个男人,方静月的神情就会变得柔和,看向他时才不会那么冷冰冰。

    “你到底想说什么?”方静月清楚自己必须坚定地表达自己的心境,才能叫这个男人死心。

    秦燿顿了顿,一咬牙直接问了出来:“这大半年你都是当着他的面脱衣服治疗?他对你难道就没动半点邪念?你们……是不是早就睡过了?”

    这些疑虑压在秦燿心口,让他什么都冷静不下来。

    他真真切切地知道方静月的人在自己身边,但心,却一直都没回来。

    方静月听着他一句又一句难以入耳的质问,心底没有半点涟漪。

    “还有要问的吗?”她淡声问道,脸上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秦燿紧了紧手心,额角的青筋一突一突地涨了起来。

    “没有了。”他知道自己决不能再对方静月大吼大叫。

    方静月放下了手中的书卷,然后抿了一口甘甜带涩的茶水,随即开口。

    “这是我最后一次回答你的问题,我摔下悬崖昏迷了半个月,在床上瘫了一个月才能下床走路,是他救了我的命并且无微不至照顾我,但请不要把所有男人都想得那么龌龊,更何况我还是个苟延残喘的女人,早已过了二八年华的姿色,更没力气让他享受。”

    秦燿神情微滞,声音又弱了几分:“我……只是想听你亲口告诉我,这样才舒坦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