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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描绘不了的愉悦感,从宥诺身体里的每一个角落张扬喧嚣起来!旗帜分明地攻城略地,先是接触到她粉色花瓣的双唇愉悦了,再是围剿包融她的双臂快活了,麻醉的快感摇旗呐喊,翻过所有的重重阻隔,遍及全身,胜利在望,连毛发脚趾都酥了!

    傻兔子还是忘记了呼吸,傻呀傻,她难道不知道嘴巴除了有吃饭的功用,关键时健还要用来呼吸?表达情感的时候还要用来……亲吻的?

    不会呼吸没关系,找到她最怕痒的腰,一路摸到她柔软的小腰,跟嘴唇一样鲜嫩丰美,伸出两只手指,在她腰间最柔软处轻轻摸捏。

    “哧——”小兔子腰一痒,全身倾刻由僵硬到松软,嘴巴哈出声,一口气息喷出来,她缓了过来,记得怎么呼吸了。她的气息清新如兰,唤起身体里的饥饿感,唤起尘封身体里的缠绵。

    赶快抓住,探进她的唇舌里,一丝丝薄薄的清凉的气息,一点点刚刚摘下来的鲜桃蜜的纯美甜净!多美的水蜜桃香,品尝!咬噬!吞进去……

    这傻孩子的气息是这样的熟悉,这样的亲吻,好像等待了很多很多年,好像在梦里出现了无数次。

    她是他身体里的蛰伏的一条沉睡许久的虫子,一靠近,这条虫子就在他的身体里兴风作浪,翻江倒海,把他变得急切饥渴,他自己都不认识身体里的自己,凶猛得要蚕食掉她,这是他不能控制的炽烈,只好放任它!

    她的骨肉、身体和气息,好似本来就应该是他的。他贴紧她的身子,揽紧她的腰,吮吸她的气息……蛮横地索要着!

    这,这,这怎么回事?我怎么又上当了,我又被这无赖耍流氓轻薄了?

    凌曦的脑子好容易转过来,他把我包成个肉饼子,他咬我,把我当成肉饼子咬,吞我的肉,这回还摸到腰里!食色,性也!天杀的哪个老夫子说的?原来老夫子是把色用来吃的,无赖流氓都学会了,用到我的身上。天呀天呀!我要打他老大一个耳刮子,可是我动弹不得!

    妈妈,妈妈!你别看我,别看我,我不是故意要做坏事的,我只是运气不好,我总被十万八千里外的花盆砸中!妈祖娘娘,初一十五,张嫂都让我拜你,我诚心拜你,香都是烧足的,你总要显一次灵吧,我怎么总是受他欺负呢?我动弹不了,他困着我,他咬我!

    教授说:人和禽兽是区别,人有思想,有理性,懂得区别天理和人欲!禽兽是随心所欲,为所欲为的,他不是人,他是一只禽兽,一只饿了很多年很多年的禽兽!可他为什么偏偏要咬我吃我?怎么办?我怎么办?

    身体里的快活感继续在膨胀着,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是冬天还是夏天?太阳明天还会不会升起来?不重要!一点都不重要!这一刻的甜美迷醉挑心撩肺,怎么抽离得出来?

    讨厌!怦怦的敲击声从哪里传出来,不想理会,但那声音不依不饶。

    宥诺从痴醉里拉回来,松开凌曦转头去看,有人在猛拍他的车门。只好放下凌曦,一手抓住她的手,一手摇下车窗。

    只好放下凌曦,一手抓住她的手,一手摇下车窗。

    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头发凌乱,面色红黑,穿着一件红艳艳的套头T恤,说不出的土气,他在车窗外关切地问:“大哥,你的车子横在路中间,车子坏了吗?需要什么帮助吗?”

    宥诺看他旁边停着一辆后面开着蓬的中型货车,里面装着盘盘盆盆,花花草草,是个园艺工人吧?讨厌!没见过世面的,你什么不关心,这个时候来关心!多管闲事!打——扰到我的美梦了!

    宥诺正想回答,旁边那个傻孩子吊起长眼睛大叫了一声:“叔叔,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