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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威胁上了是不?

    阮弥筝顺着他的目光,发现自己胸口的衣服有些凌乱,她赶紧双手环胸,“流氓!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扣掉?”

    商为渊笑了:“你舍得吗?嗯?”

    最后一字尾音上扬,酥麻。

    “当然舍得。”阮弥筝仰起脖子,一脸不惧:“我不仅要扣了你的眼珠子,我还要喂狗!”

    “你真是狠心。”商为渊眼中受伤,“那个野男人对你来说就这么重要。”

    “他不是野男人,商为渊,如果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我和你儿子,你把你儿子的救命恩人给打了,你不觉得很过分吗?”

    商为渊眸子幽深:“他抱我的女人,我就是不准!”

    阮弥筝心脏狂跳,“谁是你的女人,我不是!”

    “你就是!不准反驳!”

    商为渊双手按在她双侧,有种你不承认我就打死你的霸道。

    阮弥筝想到上午阮轻轻跟她说的话。

    她当年离开了之后,他疯了一样的找她……

    难不成是真的?

    “商为渊,你……难不成对我有意思?”阮弥筝试探的问。

    “闭嘴!”商为渊瞪了她一眼,想了想:“关你什么事儿?”

    转身开门,进了驾驶座。

    耳根滴血的红。

    阮弥筝:“……”

    他对她有没有意思,竟然不关她的事儿?

    嗯,商为渊的脑部构造果然跟正常人不一样。

    他坐上了驾驶座,高大的身子挤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显得格格不入。

    阮弥筝担心盛南城:“我要去看我师兄。”

    商为渊本来心情缓和不少,听完这句话,瞬间又变成了棺材脸。

    他凶狠的眼光瞪向她,一字一顿:“不、准!”

    音落下,他油门一踩到底,车子飞一般的窜了出去。

    阮弥筝吓得要死。

    这男人就是个疯子!

    说开心,那就是艳阳天,不开心,那就是世界末日!

    别墅内——

    盛越瑄正在电脑上快速的敲着键盘。

    一个小时前,他的爹地说了要去接妈咪下班,这么久了他们还没回来。

    他有些担心,便入侵了妈咪公司的监控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