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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过一晚上的处理,秦舒予跟谈瑾的相关词条热度已经下降了很多,虽然还有一部分浑水摸鱼的黑粉试图将秦舒予发的那条海鲜大餐的微博跟谈瑾联系起来,但显然他们的势力已不成气候。

    而当事人之一的秦舒予却在风口浪尖上独自驱车来到了一家位于帝都郊区的疗养院。

    穿着白大褂的院长带着秦舒予走进病区,一边走一边给他讲解病情:“谢先生最近的状况好了很多,如果见到了熟悉的朋友,一定会恢复得更快的。”

    秦舒予跟在院长身边听到这话不置可否,象征性地微微点了一下头。

    “就是这间了,”院长在一间装有雕花铁门的病房前停下,伸手指了指病房内,又道,“以他现在的状况其实是可以近距离探视的,您需要吗?”

    秦舒予透过铁门的栅栏看向室内,有一个穿着柔软睡衣的人正坐在床上看着窗户,他的身边有一位护工似乎在收拾东西,室内很安静,除了细碎的整理东西的声音之外再无别的声音。

    他摇摇头拒绝了院长近距离探视的提议,转而问道;“听说他的眼睛”

    院长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解释道:“很可惜我们也对他的眼睛无能为力,接收他时病历上说他是因为外因和高烧造成了视力跟听力的障碍,这种损伤是不可逆转的”

    “那他在这里的费用”

    “您可以放心,”院长讳莫如深地笑了笑,“谢先生还是可以在本院生活得很好的。”

    秦舒予诧异地挑了一下眉,却没对此发表什么看法,只不露声色道:“那就好院长,接下来就麻烦你们继续费心了,我还有事要忙,就先告辞了。”

    “您不用客气。”

    院长笑得和蔼,又按原路将秦舒予送出了院门。

    秦舒予回到车上,却没第一时间启动车子,而是坐在驾驶座上看着疗养院白色院墙上已经枯萎得只剩棕色枝蔓的爬山虎发呆。

    他突然想抽一支烟。

    其实他不会抽烟,只是此时的心情很适合抽烟,或者喝一瓶酒。

    自从上次从杨旭那里知道有关谢秋辞的一些事情之后,他辗转托人联系上了高中里可能了解这件事的人,包括他的班主任周老师。

    从这些人口中他大概得知了整件事情的真相,而他刚刚就时隔七年再次见到了当初那件事的罪魁祸首。

    看起来恶人也糟了恶果,但谢秋辞的痛苦哪是单单能用这些治愈得了的。

    秦舒予不知道谢秋辞知不知道这些,或者说他与谢家还有没有联系。

    但是一想到谢家现在的情况,秦舒予私心来讲,是不愿意让谢秋辞知道这些的。

    他现在过得很好,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

    今天是难得的休息日,谢秋辞没有开店,打算在家宅一天,想一想新的甜品。

    他站在厨房研磨开心果,客厅里电视上正在播放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