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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晗诺抬起头,不明白他的疯狂,但质疑的声明总是徘徊在嘴唇和牙齿之间,可她不敢轻易说出来。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地位,她没有权利抗拒或质疑。

    一些热粥溅到了手背上,季晗诺默默地拿起纸,一点一点擦去已经被烫的红肿的皮肤。

    江离然突然爆炸,瞬间将她的身体压在床上,低下头,亲吻她的嘴唇。

    这个吻很难说是吻,这足以让她疼痛和悸动。

    “你为什么……”她艰难地开口了,三个音调在空中被打破了,后面的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他吻得很深,用力压着她的后脑勺,好像要把她推倒,吃进肚子里,动作一点也不温和。

    季晗诺拉了拉床单,踢了踢腿,吓得浑身发抖,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喊叫,但这更像是一种魅力的呻吟。

    江离然,带着一双黑色的眼睛,猛地把她推开,站起来,在黑暗中盯着她的眼睛,耳朵里回荡着她刚刚忍不住的呻吟声,于是渐渐的咬牙切齿起来。

    该死,刚才有反应。

    “我明天会请我的律师给你离婚协议,你最好有所准备,因为.....”他想断绝两人的关系,然后突然笑了起来。“这只是开始!”他想让她得到她应得的惩罚。

    他转过身,身影很快消失在门外。

    季晗诺盯着门,过了很久,她突然有了反应,起身朝门口跑去,但是脚却突然疼了。

    “啊!”她低下了头,玻璃碎片嵌在肉里,血立刻从脚底流到地上。

    季晗诺咬紧牙关,忍受着疼痛,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喊道:“离然!”

    江离然没有理会,径直往前走。

    “离然你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会同意离婚的!离然……”季晗诺加快了脚步,走近楼梯,却一不小心踩空了,最后一句话戛然而止。

    江离然没有回头,走出了门。

    “季小姐!”仆人惊叫着向前冲去。

    江离然停了一下,然后皱起眉头,闭上眼睛,抬起腿,把一切都抛在脑后。

    季晗诺躺在楼梯边上,额头滴着血,她的胳膊肘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弯曲着。

    当仆人看到它时,已经骨折了。

    她睁开眼睛,无力地闭上。

    好痛.好疼。

    当再次睁开眼睛时,季晗诺的眼睛已经映出了白色的天花板。

    她动了动手指,手臂疼得厉害,她想模糊地闭上眼睛。突然,一个低沉而冷漠的声音和“离婚”这个词闪过她的脑海。

    离婚!

    季晗诺大吃一惊,立即从床上坐了起来。

    “嘿,醒醒?”她身旁有一个尖锐的声音,带着一种特殊的气味,显然异常的高兴,她知道是谁。

    米露?她是怎么来的?

    当季晗诺的视线转移到笑脸上时,她把身体贴近床边,非常警惕。

    米露和江离然是青梅竹马,从小就非常痴迷江离然,尤其恨自己。

    余光忍不住四处扫了扫,但没看到任何人。

    “还在找人吗?”米露笑了。“你不会指望离然来看你吧?”

    季晗诺低头不语,试图敷衍过去。

    米露的眼睛眯了起来,声音突然变得冰冷:“有些人,不要总是没有自知之明,一味执着于不属于他们的东西。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做梦吧,野鸡怎么也变不成凤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