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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路过织布坊,被夏姐逮住,拉进店里,她手里的东西有点多,见夏悠有事找她,她乖乖的放下手提袋,等待夏姐的话。

    夏悠还真没见过她这么乖的人,心里打一处来的荡漾,她要是有这么乖的女儿就好喽。

    “小愿愿,你可真让我吃惊啊。”她本要拿出雪茄抽,目光在福千愿脸上一看,又装好雪茄。

    福千愿愣了下,睁着水灵多少湿润的眸子,天生几分的含情灼灼,不太明白夏姐的意思。

    夏悠看她傻傻的,有时候却很聪明,忍不住捏捏她的脸:“今天有几位客人要见你。”

    “为什么见我呀?”福千愿拿开她的手,有点痛,笑了。

    夏悠表示也不清楚,不过人倒是走来了门口,示意她看去,福千愿顺着提示转过身,门口来的富太太身姿风情,面貌娇媚又多少富态,不瘦不胖。

    有点眼熟。

    富太太见到面前的小姑娘忽然想起前几个月见过的人,在她见过最白的姑娘,肌肤如雪,泛着粉色,那双桃花灼灼又水灵的双眼,长得特别姣好,气质温婉又贵气。

    “你就是绣手绢的那姑娘?”富太太真不敢置信啊,笑着说:“小小年纪,手法这么好。”

    福千愿有点不太好意思,红着耳朵,礼貌的笑:“你过奖了。”

    谦虚不自负,富太太给她的评价,这姑娘以后可不容小视,继续说:“你这绣得是我见过最好的,当时我是第一个买你的手绢,连续赢好几天的麻将。”

    福千愿吃惊了,小仙童说她自带时运这么厉害的?

    不等富太太说话,不知何时出现的另外富太太靠近过来,笑得带些幸福:“你还记得你绣过鸳鸯吗?”

    福千愿想了下,有点印象,点头:“记得。”

    “那条我带身上后,我老公夜夜回家,看我的眼神变了,好像回到我和我老公热恋的时候呢。”

    “妹妹,所以你绣过的手绢自带运气?”夏悠经过长时间观察,只要买她的手绢。

    运气莫名其妙的好,她身上也有一条。

    刚开始她还不太相信。

    时间已久,买过的人同样的时运来转,不相信也得相信。

    福千愿也不好承认,要不是小仙童,她也不太好承认这一点。

    小仙童打个哈欠,也不奇怪:福千愿,以后劝你少绣,攒着点,以后还有用。

    福千愿想到小孩的劫难:那我能少绣一点吗,存钱给小孩治眼睛

    小仙童也不打算拦她,没继续说什么。

    --我睡觉了,困。

    --那你睡吧。

    夏悠无意间瞄到旗袍,心底早起的念头在此刻下定了决心,拿两件旗袍塞进她怀里,对她眨眼。

    “我呐,给你三千块,你把旗袍绣上我最喜爱的牡丹花,有云有蝴蝶,还有这儿,你绣适合我的呗。”

    夏悠年纪快四十,却一直单身,身材妙曼又风采,容貌还显年轻,妩媚又有岁月磨炼而成的成熟美。

    福千愿听到三千快,眼神亮起,别的不说,光是三千足以让她欢呼,点头答应下来。

    天空下起毛毛小雪,随着福千愿往回家走的速度,雪下来的趋势越来越大,慢慢地上盖着一层白雪,风拂来的速度一下比一下快又冷,凛冽刺骨。

    东西太多,她拿到大院门口就拿不动,双手没带手套,冻得僵硬麻木,正想着要怎么办时。

    谦旧似乎有感应,摸着拐杖快速赶来,看得她惊心受怕:“小孩,你慢点儿。”

    “阿姐,你怎么才回来。”这时间好晚了,都听见隔壁有人下课回家。

    谦旧语气促急而想念,耳风哗哗吹过,根据寒冷氛围,听阿姐声音的具体位置,一脑袋栽在她怀里,那一刻他好满足,所有焦郁惊慌而消散。

    “阿姐!”

    “嗯,站好。”

    “阿姐~”

    谦旧带着撒娇的余味,不舍得松手,站好身子后,摸着手接过阿姐提着的物品,触碰到她的手时,冷到惊人。

    “阿姐怎么不带手套?”还提这么多东西。

    福千愿轻笑了笑,休息会后有了力气,牵上他手腕往屋里走,一下子从寒冷天气中进入暖气十足的屋内,她连忙转身关上门。

    脸和手都冻僵了,她倒热水暖暖,看向小孩放下东西后,不太高兴的样。

    “你怎么拉?”福千愿刚急着回屋,没听见他的话,对他的不高兴还真不理解。

    谦旧摸着方向朝她走来,牵上她冻得惊人的手,见她没拒绝,轻轻的搓了搓,再对比他还柔软又冷的手呼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