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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谦旧摔在病床下,痛得脸色青白,额头直流冷汗,咬牙祈求:“别走”

    福千愿上前扶起他,他身躯健壮又高她好多,在他面前她就是瘦弱的小身板,扶也扶不起,好在他还有力气起身,重新回到病床。

    “愿愿”他单手搂住她腰肢往怀里摁,娇娇软软的好好抱,在她挣扎之前,无助的祈求:“我受伤了,能不能让我抱抱”

    福千愿最不能听他这样的语气,他小时候也经常这样,她不关心他,又有谁真的去爱护他,顿时心软下来,下颚靠在他肩膀上,嗯了声。

    谦旧眸色略显碎光,扯唇,缓着呼吸,低声下气的出声:“我过得一点也不好”

    福千愿心软得不能再软,伸手摸了摸他脑袋,无声安慰他,十岁没了父母又失去光明,好不容易有贵人相助后恢复光明,却没人真的关心他所以他才觉得过得不好。

    谦旧眉眼略过几分惬意,双手搂紧她的腰肢,紧贴他的胸膛,一脸埋入她的脖颈,隐忍而不堪的渴望,又怕伤害她的珍惜。

    “除了你,没人真心在乎我,待我好”

    福千愿顿了下,整个人紧贴在他怀里,不敢动弹又动弹不得,脖颈被他呼出的热气弄得很痒,她轻拍了拍他的手臂。

    她语气温柔又在跟他谈:“只要你别对我有别样的感情,我永远关心你对你好。”

    这对谦旧来说无疑是致命,松开她些并没放开她,低着语气:“你看着我,我有话跟你说。”

    福千愿有前车之鉴,不太相信他会答应她的话,扭头和他对视,睁着水灵湿润的双眼,在他眼里多单纯啊。

    “你嫌我脏吗?”谦旧盯着近在咫尺的女人,视线十分自然在她唇上瞄一眼,眼底暗藏着欲色。

    福千愿摇头,笑得温软:“怎么会,你是我重要的人,但不是你想的那样。”

    谦旧暗涩着眸,滚动喉咙的笑了:“我伤口好痛,你别动好不好。”

    福千愿没反应过来,她没动啊,紧接着看他呼吸有些急,热量隐约扑来,她总有不好的预感:“我给你检查,抱这么久也抱够了。”

    “可是我还有一件事没做还没跟你说。”谦旧咬着下唇,面露苦涩。

    福千愿最见不得他这样,担心他还有哪里不舒服,有些急了:“那你说。”

    “你可以让我亲一下吗?第一次我不会伸舌头。”

    “”

    福千愿脑袋顿时空白,乱糟糟理不清事情,错愕后恼羞成怒,气得脸红,忽然盖过来的唇很冰凉,唇被他叼住嘬了两下,她瞠目惊呆了。

    谦旧不舍的放开她,呼吸促急有些重,知道她会生气,便放开她的腰肢,受委屈似的低头。

    “你你”福千愿往后退两步,气得脸红脖子粗,看他委屈脆弱的样,顿时语塞,好想打死他啊

    谦旧攥紧被单,小心翼翼挪位置,没敢看她又在不看她的情况下注意她的举动。

    “我想通了,竟然我放不下你,只能成为你的人。”他声音不大,在房间里异常显耳。

    福千愿涨红着脸,心尖上跳得快,快到她都快要忘记呼吸,缓口气,捂着还有他触感的唇,惆怅且一言难尽,总会有办法打消他的念头。

    床上‘�O�@’一声,被单掀开一边,床上男人慢吞吞下床,到是有事执意要做,这回福千愿没有过去扶他,他倒是好的很,生龙活虎还能亲人。

    “你穿拖鞋出来,脚都冻坏了,我去接热水给你泡脚。”谦旧轻咳几声,唇瓣苍白得无血色,视线一直盯着她的脚丫。

    福千愿下意识蜷曲好看又圆粉粉的脚指头,耳根再次红了红,气急了,再也不对他心软。

    她软声冷气的轻哼,转身要走:“不用,我回家了。”

    “咳咳咳”谦旧要拉住她的手,往下一抓只攥着她的衣角,要死要活又极为脆弱的咳起来

    福千愿眼皮直跳,衣角被他攥紧不放,就像他对她伸出的魔抓,好像挣脱不开逃不掉,明明他伤得没那么重,怎么会这样,还是受凉了?

    最后她还是将他扶到病床上,检查他的体温,有点低烧

    谦旧睁着泪汪汪的大眼睛盯着她,无声的倾诉,仿佛受伤没人爱的野兽正寻找着温暖,他的眸里闪着碎光,倒映她的影子,极为祈求。

    福千愿:“”只能等章书阳回来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福千愿坐在沙发上打着瞌睡,脑袋要垂不垂的晃,她微微睁开双眼,盯着冷冰冰的圆脚趾,动身去厕所用热水冲洗,这才好转。

    她给书阳发个短信,拜托他买双鞋子回来。

    谦旧双腿打坐,被子安静躺在他身后,挪个位置做好姿势,盯着正在发信息的女人,那睫毛长长的好可爱,他抿唇。

    “愿愿,我伤口疼。”

    “叫我福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