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这样说着话的时候他突然间兴奋起来,命令我自己作出我知道最合他意的姿势┅┅我想向他求饶,可是看见他的眼睛里已露出愤怒的光芒,我认为最好还是服从,因此我作出了姿势┅┅这条色狼在三个姑娘的环绕中满足了他的兽欲,正如他惯常所做那样,违反了道德、宗教和人的天性。这个卑鄙的意大利人从来不放弃他的恶习。我惹起了他的欲火,在晚餐时他向我频频祝酒,我被选中了陪他过夜;我的伙伴都退出去,我进了他的房间。

我不必再谈我的厌恶之情和我的痛苦,夫人,您一定可以想象得到它们已经到了极点,而且这种千篇一律的景象也许会影响我以为的叙述,所以我不详谈了。

拉斐尔有一间可爱的小房间,里面陈设雅致,摆满了名贵家具,凡是能使这个孤独的居所舒适、整洁、欢乐的,一点不缺。一关上房门,拉斐尔就脱光了衣服,命令我照他的样子做。他花了很长时间才被弄得激动起来,所采用的方法就是原来他作为主动者自己发动春情的办法。我可以说,这天晚上我上了最完全的纵欲一课,比世界上最训练有素的卖yín女知道的更多。

我先是当小学老师,不久就变成了小学生,可是在我待人和人待我之间差别甚大,虽然人家没有向我求饶,我不久就涕泪满襟地向人家求饶了。人家对我的请求嗤之以鼻,人家用最野蛮的预防方法阻止我乱动,等到完全控制我以后,整整两个小时用闻所未闻的严厉办法对待我。

人家的注意力并不仅仅集中在专供这种用途的身体某一部分上,还不加区别地扩展到全身各部分,尤其注意那些相反的部位,最娇嫩的圆球等等,没有什么能逃过刽子手的残暴的眼睛,他的乐趣就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上。有时他停下来一忽儿,他用手和嘴唇热烈地抚摸和亲吻他的罪行所造成的遗迹。有时他忽然放开我,为的是享受一下眼看我自卫和逃走的乐趣;我在房间里奔跑,拳头更加猛烈地落到我的身上。夫人,我还要对您说些什么呢?我的任何动作都会招来他的野蛮袭击,我已经浑身是血。

“我们睡觉吧,”那个色鬼事后说,他的欲火已经被这些丑恶的准备动作煽得旺旺的,“也许这些对你已经太多了,可是对我还远远不够;这种神圣的操练可以说百做不厌,不过这仅仅是个引子,下面才是我们真正要做的。”

我们上了床,拉斐尔既是yín棍,又是一个有异嗜癖的人,整个晚上他使我当上他的罪恶乐趣的奴隶。我抓住一刹那间的平静求他告诉我,将来是否有一天我能离开这里。

“当然,”拉斐尔回答我说,“你进来就是为了这个目的,等到我们四个人都同意让你退休的时候,你就肯定能够出去。”

“可是,”我又问他,目的是想从他那里挖出更多的东西,“我是发过誓终身保守秘密的,您不害怕有些比我年轻又不会保守秘密的姑娘,出去以后泄露在这里所有一切的秘密吗?”

“这是不可能的,”主持神父回答。

“不可能?”

“肯定不可能┅┅”

“您能够解释一下吗┅┅”

“不能,这是我们的秘密;我所能够告诉你的,就是不管你是否能够守口如瓶,你是完全不可能把我们这里所做的一切泄露半句的。”

说完这几句话以后,他就粗暴地命令我改变话题,我再也不敢违抗他。清晨七点,他叫修士把我送回我的房间。我把他说的话同翁法勒告诉我的情况凑合起来,我不得不得出一个不幸的结论∶他们一定是对离开这所房子的姑娘们采取极端的措施,如果她们从来不说话,那是因为她们被关在棺材里,没有办法说话的缘故。这个可怕的想法使我颤栗了许久,最后我拿希望来同它斗争,终于把它驱散了,我变得同我的伙伴一样麻木不仁了。

在一周内我便兜了一个圈子,认识所有僧人,我很容易就使自己确信每个僧人都在干下流无耻的歪门斜道,可是他们如同拉斐尔一样,只会用残暴办法虐待别人,才能点燃他们的yín荡之火,仿佛他们身上别的器官,都听命于这颗腐化堕落的心,不在它的推动下便不能产生快感似的。

安托南是最使我受苦的人;根本无法想象这个坏蛋在他邪恶的yín乐中,把残暴的行为抬高到什么程度。他永远在幽暗的邪恶道路上走,只有邪恶才能使他享受快感。在享受中他继续用暴行来维持他的快感,而且靠暴行来使快感达到高潮。

我很惊奇他所采用的办法为什么不能使其中一个女的怀孕呢?我问室长他是怎样避孕的。翁法勒回答我说∶“他立即杀死他yín乱的果实;如果他发现有怀孕的迹象,他就叫我们一连三天喝下三大杯草药,第四天就可以完全消灭他纵欲的痕迹。在科尔内莉身上已发生过一次,在我身上发生过三次,事后对我们的健康没有损害,恰恰相反,我们的身体反而此以前好了。”

“此外,正如你所见到的那样,他是唯一可能有这种危险的人,其他几个由于他们非正规的yín乱方法,倒使我们没有什么可害怕的。”

翁法勒又问我,他们中间只有克莱芒给我吃的苦头最少,这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