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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易言酌在看自己,纪朝勾唇,慢悠悠的伸出食指放到了嘴边,对易言酌比了个噤声的动作,片刻后又用手在脖子上抹了一下,一歪头,盯着易言酌勾起一边嘴角。

    易言酌不知道叶暮笙为什么会被纪朝盯上,但他知道,但凡被纪朝盯上的人一个都逃不了,他逃不掉,叶暮笙更逃不了。

    纪朝太可怕了,背后的势力更是让人生畏,他就像一个心里严重扭曲的疯子,所有的计划都变态到让人发指,他想帮叶暮笙一把,但看着纪朝过于渗人的笑,又根本不敢用家里人的性命来冒险。

    无奈之下,他只能笑,笑人心叵测,笑造化弄人,笑自己太过无能,笑这世间所有的不公和阴谋。

    易言酌笑得眼睫沁泪,笑的不能自已,笑的近乎癫狂。

    看到易言酌一点没有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后悔,反而一脸得逞的笑脸,叶暮笙更怒了,眼睛猩红,低吼道:“易言酌,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了你吗?”

    “有本事你就杀啊,反正该做的我都做了,事到如今,被你抓住我也没什么好遗憾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之前易言酌还是很怕死的,也正是因为怕死,他才会被纪朝收买和算计,但这一刻,不知道是叶暮笙,还是别的什么说不出口的原因,他突然就不怕了。

    他觉得自己死了或许就真的解脱了。

    不用再担心高利贷来找他,不用担心会毒瘾发作,,不用担心纪朝会再用家人的性命威胁他,更不用怕他会被黑社会砍手砍脚死无全尸了。

    他死了,一切都解脱了,还是死在自己所爱之人手里,想想也值了,尽管他所爱之人恨他厌恶他,但他觉得这一切都已经无所谓了。

    “畜牲,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了你吗?”

    易言酌的话彻底激怒了叶暮笙,叶暮笙揪住易言酌,又是一拳打了过去。

    纪朝躲在暗处,笑眯眯的看着叶暮笙的一举一动,须臾,被易言酌的说辞和叶暮笙接下来的举动惊讶到了。

    刚开始,叶暮笙还只是对易言酌进行着简单粗暴的拳打脚踢,想要发泄这段这段时间以来的所有屈辱和悲愤,但片刻之后,易言酌突然不知死活的说了句:“叶暮笙,别只打啊,有本事你今天就杀了我,不然等我有机会了,一定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我要把你变成我的性奴,一辈子臣服在我身下,伺候我离不开我,我要你呃.....”

    “滚蛋,你给我闭嘴!”

    易言酌的话让纪朝蹙眉,躲在角落里神情变得阴冷难看。

    叶暮笙更是被他的话彻底激怒,情绪陡然失控,先是一拳打到了易言酌的脸上,下一秒,直接摸过手边堆放的废弃摆件,往易言酌的裆部砸了下去。

    “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了你吗,我今天就先废了你,看你以后还有没有那个本事,易言酌,这是你欠我的,我要你这辈子都生不如死。”

    叶暮笙的怒吼伴随着易言酌的哀嚎,震得整栋别墅都颤抖了起来。

    纪朝皱眉,看着眼前一幕下面不禁一疼,莫名有种叶暮笙砸烂的黄瓜鸡蛋不是易言酌的,而是自己的。

    易言酌哀嚎了一声后,一脸不解可思议的看着叶暮笙,片刻之后直接疼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