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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瞧见那公子已经拉着女子走了。

    便叫道:“我常年在这,以后得空来找我也行!”

    笑话,他当这手艺这么好学的吗?他可是靠此营生了许多年,很有口碑的!

    深夜。

    苏慕宁躺在床上,看着坐在床边的他好似起身要走。

    她突然一把拉住了他的衣袖。

    “昭年哥哥,你走了我就要做噩梦。”

    傅昭年便又坐了回来,牵着她的手。

    “那我看着你睡。”

    慕宁有时候会像个小孩子,她对他来说也确实是个孩子,她才十七岁而已。

    他垂首细细地看着她,心中有些感慨。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才九岁,如今看着她一点一点长大,已经八年了么?

    是什么时候,对她有不能言说的心思呢?大抵是她十三岁那年吧……

    中秋宴。

    傅昭年的目光不可控制地落到她的唇上,呼吸微微重了一些。

    “昭年哥哥,你可以和我一起睡。”

    她说着起身坐了起来,要往里面躺去。

    他连忙拉住了她,眼中神色有些晦暗不明。

    “慕宁,我坐着就好。”随后又小声加了一句,“……你别这么相信我。”

    他自己都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毅力。

    苏慕宁一愣,然后看着他认真道。

    “我当然相信你。”

    她有什么好不相信他的,难道他还会骗她吗?她不信。

    傅昭年咬了咬牙,眼中似有些潮红的羞与怒。

    “……我可能没你想的这么好,或许会对你做过分的事。”

    过分的事?

    她正襟危坐起来,探究地看着他。

    他觉得微微出了些汗,到底是夏日闷热了些,热的声音都有些低哑。

    他抬着眼认真问道。

    “你十三岁那年中秋宴,之后是不是一点不记得了?”

    中秋宴?

    苏慕宁当然记得,那是当时的二皇子对她欲行不轨。

    她点头,道:“我记得,是昭年哥哥救了我。”

    傅昭年看着她的眼中一片幽黑,缓缓道:“之后呢?慕宁做了什么?”

    她做了什么?

    苏慕宁闻言眼中似有疑惑,摇了摇头。

    “我做了什么?”

    傅昭年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看了她片刻,突然起身将她推倒在床榻中,欺身上前,跨坐在她的腰上,狠狠地吻了下去。

    便如她当年一样对他。

    苏慕宁睁大了眼睛,觉得自己应该是睡着了在做梦。

    不然傅昭年也不会这么猛浪。

    她一定是在做梦。

    她便搂住他的脖颈,回应他。

    等到神游天外,七晕八素之际,好似听到他在耳边说话。

    “嗯?”

    她没有听清楚,还在喘气。

    傅昭年将脸埋在她颈边,又问了一遍。

    “……慕宁,下月初四是个好日子,我们成亲吧。”

    说完他就红着脸去看她的神色。

    就看到她微微蹙眉。

    连忙又道:“太仓促了是吗?你觉得太快了吗?”

    苏慕宁看着他问道:“这个月就没有好日子吗?”

    傅昭年一愣,随即笑了起来,将脸重新埋进她脖颈。

    闷闷地出声道:“有,但是我怕太过仓促,办的太潦草。”

    苏慕宁想了想,点头道:“好,下个月初四,那我还来得及绣嫁衣。”

    他怔了,似有惊讶道:“慕宁还会这个吗?”

    她诚恳地摇头。

    “不会,但我明日就学。”

    她看了许多天了,总觉得自己已经会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