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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司年盯着她却是忽然笑了,大掌抚着她小脸的轮廓,动作亲昵,说出话却字字戳心,“你是在告诉我,你看着沉默寡言却在心里把一切都算计的清清楚楚了,不想听我的话?嗯?”

    乔以沫有些胆怯,她向来知道他的手段的,想了想,扯开话题,脸蛋上漫出一层红晕,“你……你能不能动一下?我很不舒服。”

    头顶吊灯的照射下,她能清晰的看到男人额头鼓起的青筋,并且隐约感受到紧绷的身躯下隐藏的忍耐力,他再继续忍着会不会出事?

    男人微微眯起眼睛,没说话,但身上某种气息像是陡然蔓延开,他突然抱着她的腰坐起来,将她压在了沙发靠背上,像是一头暴怒的狮子。

    她闭上眼睛,在心里狠狠将自己骂了一顿。

    她忽然低头张口咬在了男人肩膀上,像是泄愤一般,夹着泪水的腥咸。

    天色快要亮了,男人才放开她沉沉睡去。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乔以沫身上不舒服睡不着,拖着疼痛的身体钻进了浴室。

    在浴室泡了将近一个小时,她才换了一件睡衣回到床上。

    月光很亮,不足以照亮整个卧室,但依旧可以模糊的看到男人沉静俊美的脸。

    她盯着他有些痴迷的忘了好一会,将轻薄的被子给他盖好,正要躺下睡倒,却模糊听到一声呓语:“翎翎……”

    声音不大不小,死寂的房间里,却很清晰。

    乔以沫身子猛地一震,血液都跟着凝固了。

    翎翎……女人的名字?

    两年来,她第一次从他嘴里听见。

    他高兴的喝了那么多酒……是因为见了她?

    裴谦不是说……她死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