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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嗲能点点头,喝口茶道:“你们先动身,我还要晚一点。”

    顾非拉着我就上了车,“到马明家附近,你就下车,我从另一条道绕过去,马明家住在3栋,靠着湾畔路,是以前的老房子,多层,没有电梯的那种。”

    “嗯!我知道了!”过去的老房子,有垃圾什么的都是自己扔到楼下,许多高层的小区,每层都设了垃圾桶。

    借着路灯的光亮,我看到了小区楼侧的3栋字样,好奇地隔着铁栏杆朝里张望,现在是晚上八点多钟,楼下还有一些小孩子拿着花花绿绿的球在玩耍。

    看起来,似乎一切都很正常啊!

    湾畔路绿化得很好,到处都有花坛座椅,我干脆坐下来等顾非,等了半天,并没有。

    “怎么样,有发现吗?”顾非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扭转头,顾非修长的身板就站在路灯下,路灯的光线把他的头发染成一抹金色,让他看起来有异国王子的感觉。

    顾非伸手在我面前晃晃:“你不会是这几分钟内就睡着了吧?睡功这么了得?”

    我摇摇头:“哪有睡啊!没发现任何异常。”

    顾非在我身边坐下来,他身上有那种西医药房里的气味,大概是每天接触酒精碘酒之类造成的,今天下午就有两个“伤病员”到校医室来包扎,我朦胧中还是听到声音了,什么不要沾水,不要吃辛辣食物之类的。

    “顾非,当校医有钱挣吗?你还回苗岭不?”我对顾非确确实实一点印象都没有。

    顾非看我一眼说道:“我的祖籍并不是那里,我在东省长大,到你家借宿的时候,你病得很厉害,连人都不认识,还一个劲儿说胡话。”

    真的?我咋没印象呢?按理说病成这个样子,一般人都会有印象吧?要不就是我那会子太小了,根本就不记事!

    想到这儿我摸摸鼻子问道:“你去我家的时候,我还很小吧,有没有三岁?”

    顾非有点惊讶地说道:“你外婆说你有五岁多了,还说第二年过完尝新节,就把你送到你老爸那边读去呢!”

    我还想问什么,忽然感觉到手中的小草弹了一下,我刚才坐下来,随手在花坛里摘的一片草叶!

    “顾非,我这儿有情况!”说完,我就整个人的意念沉浸在与草鬼的沟通之中,草鬼的语言十分单调,多数是非a即b的选择。

    但我确实很想知道答案,耳边传来了顾非的声音:“不要急,深呼吸,使得精神平稳……对,就这样,快,向草鬼提问!”

    提问?怎么提问?我该问些啥?

    就在我犹豫这当儿,草鬼忽然就没有了动静,草叶子搭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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